焦孟二将小腹吃痛,呲牙咧嘴地笑:“你这小娘们,好生狠辣!将我焦爷和孟爷请到关来,莫不是要陪我二人玩耍?若真如此,待到了床上,看我二人如何调教于你!”
杨梅将宝剑拿在手里,用剑柄狠狠地撞了一二将的小腹,骂:“你这两名敌将,好生聒噪!”
侬智德闻言,却一把抓住杨八的两个乳房,嬉笑:“本王别的倒是不会,只会胡来。看我如此妄为,你又能奈我如何?”
杨八再也无借力,被饿得昏花的,被几名壮汉拉扯着,往关楼的前厅而去。
杨八听到这骂声,心不由一惊,暗:“这两个声音,定是焦孟二将军无疑。难他们也被这贼人捉关来了么?此二将乃是元帅的左右护军,莫不是元帅也让贼人捉了?”
还未到得厅,就听到两个犷的声音震雷介骂着:“逆贼,快些给你家爷爷松绑,押俺来此作甚?莫不是要请你家爷爷吃酒?……”
杨梅摇摇笑着:“这样不是好的么?也让你的那些后辈瞧瞧,你一丝不挂的样!”她一脚踢向杨八的胫骨,将她的脚踢开栅栏。
“哈哈!你这是害怕了么?”侬智德并没有追击,只是不住仰天大笑。
“闭嘴!不要说了……”杨八更是羞耻,连都不敢抬一。自己被敌人玷污,已是即成的事实,她这个样,又有什么脸面来面对焦孟二将呢?
见她这副样,惹得焦廷贵与孟定国哈哈大笑。但南国众将却无意杨梅的窘态,早已将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
焦孟二将大怒,对侬智德喝:“狗贼,快些将我家八姑放了!你们有本事都冲我二人来!”
杨八瞪着杨梅,有气无力地喝:“让我穿上衣服吧……”杨八原先想让自己的语气更重一些,可是已几天粒米未,话到嘴边,听起来竟像是哀求一般。
杨八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乳房,更是羞怒,她急忙扭着往后避去,叫:“住手!”
原本侬智德的武艺与二人不相上,此时二人被缚,已不是他的对手。但见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脚,一脚正中二将膑骨上。焦孟二将站立不稳,顿时摔了个狗啃泥。侬智德笑:“就这本事,却还敢狂言,真是不知所谓。”
焦孟二将笑了一会,见无人理睬他们,也觉无趣,便停了笑声。只是心好奇,他们羞辱杨梅,这满座敌将竟无一人因此恼怒。又忽见他们一齐望着门,更是奇怪,便“咦”了一声,转过去。
侬智德并不恼怒,反而大笑:“这几日,本王天天在你家八姑,还是本王为她破的呢?这么算来,你也该唤我一声姑爷爷了!”
正在杨八思想之间,杨梅早已几步抢到前,了厅堂。厅,早已摆了宴席,南国文武众将分坐两旁。上首阿侬的位置还是空着,因此众将也为动箸。
待焦孟二将要挣扎着起的时候,那些僮兵早已扑了上来,又将二将死死制住,不让他们有分毫动弹。二将见无法挣脱,只是破大骂。
杨梅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今日我们请来了你宋军的两位大将。你与他们该是几日不见了吧?今日正好去叙叙旧。”杨梅望了一杨八的,忽然掩嘴嗤笑:“不知他们见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很是惊讶呢?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他们见你时的那副表了。”
杨梅虽然屡历战阵,但终究还是少女,闻言不由羞恼,骂:“闭嘴!”
杨八知此时自己的样很是不堪,尤其当赤地现在自己的属面前,更觉羞耻。她第一个念,便是要避开二人的目光,可现在她本无法动弹,已是无藏。她听到焦孟二将在叫自己,连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嗫嚅地应:“我,我……”
这时,侬智德也跟在后面了厅,也是拿了宝剑的后柄,狠击了二将两,骂:“狂徒,好生无礼!你们不是要调教本国女将么?倒是你们的八姑,浑上先让我们玩了个遍!”
这时,厅堂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多时,阿侬和二王侬智光已带着一群亲兵步厅堂。这些亲兵押着一名年轻的少女,少女长着如花儿一般的脸,只是面颇为憔悴。
杨八见这二人在战场是何等威猛,现在落敌手,竟被如孩童一般嬉戏,也是恼怒不已,骂:“你们这些禽兽,有本事将我们都放了,看你们还敢如此妄为?”
门坎上,杨八被剥得一丝不挂,上横七竖八地捆满了绳,被几名僮兵押厅来。焦孟二将惊得脱而,叫:“八姑,你,你怎么……”
急,用脚勾住牢房的铁栅栏,叫:“我不去!你们赶紧杀了我,休要再折辱于我!”
“混!我与你拼了!”焦孟二将突然挣脱僮兵的羁押,向侬智德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