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宪听了这话,笑:“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自本能脱而,但为了让自己的小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肉之苦,即便受些屈辱也在所不惜。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顿时羞愤。但是她的羞愤只持续了很小的一瞬间,紧接着就被接踵而至的疼痛湮没了。
当李常宪将第二针好的时候,穆桂英已是连嗓都叫哑了,也渐渐松去,不再如方才那般剧烈挣扎了。她已经耗尽了里残余的力和力气,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疼痛一丝一毫地侵蚀她的。穆桂英原以为自己的意志也算,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只不过暂时屈服在敌人的药之,想不到这疼痛,同样也可以让她崩溃和沦陷。
李常宪将第二针收紧,穆桂英的小又闭合了一半,只剩了另一半的尚敞开着。
“不……不……”穆桂英依然没有放弃,毕竟这疼痛是她前所未有经历过的。
私对于女人来说极其,哪怕是一丝丝疼痛,都可以被放大数百倍,又何况是这犹如万针穿心一般的剧痛。每一针去,都足以给她浑痉挛的剧痛。
她恐怕在血还没有尽之时,也被疼死了。
穆桂英浑上都冒了汗,整个都变得湿淋淋的,而她的,却依然血淋淋。整个人似乎正于血与交的状态,样极其诡异而残酷。
李常宪见穆桂英的叫喊声越来越轻,怕她被疼死过去,便用言语刺激她:“你今日之苦,都怪你当日快活。想你丈夫杨宗保死去了多年,却不知你这怀的孩又是何人的?”
“啊?”穆桂英听他问起,不由神一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听闻你月余之前,曾被侬智光那厮俘于桂州,想必定是他的吧?”李常宪不屈不挠地问。
“胡说!怎么可能?”关乎名节之事,便绝非小事。何况穆桂英此时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名节,还关乎杨家,甚至整个大宋,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的。
“哈哈,你狡辩也没有用!”李常宪嘲笑似的说着,手中又将针扎了穆桂英的淫肉中。
穆桂英虽然尚能说话,但是却早已没有力气叫喊了,只任由疼痛蚕着她的意志,鲜血在横。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李常宪终于将穆桂英的小完全合起来。他虽是半个男,但针线活却不差,在穆桂英的阴唇上,整齐地上了五针,将她的两片阴唇闭合在一起,只留一细细的肉。那包裹好的药,自然是被在了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