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轻轻放镜盒里，仔细贴装好，然后随手将稿扔在地上，说：「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在扯淡。我准备用烙铁在你上印一个标识，以证明你是我的专属隶，但我还没想好印在哪儿印些什么，所以我准备让你自己选。有什么想法儿吗？」

        黑暗格温放松了绳，旺达低，看着自己赤的双乳和小腹，以及后凉嗖嗖的屁，黑暗格温：「没错，三选一。如果对这三个选项不满意的话，我也可以印在你的脸上，不过，就可惜这么漂亮的脸了――况且地方太小，什么都印不。」

        旺达权衡着各的利弊。

        双乳――肯定不行，不但，而且如果有一天，自己有了孩，总不能用印着话的双乳给他们喂――虽然自己的老公是个机人，但在法的作用，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一来不如双乳，二来也方便遮挡，自己又不会随便让别人看自己的屁。

        但黑暗格温似乎暗示，她迟早要奸自己，如果现在将标识烙印在屁上，一会儿被奸的时候，岂不会更疼？如果黑暗格温心血来自己的屁，那岂不是雪上加霜？倒不如烙印在小腹上，大不了这辈都不穿脐装，游泳都穿连泳衣。

        黑暗格温看着思考的旺达，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看着你坐在这里，考虑到底该让我怎么折磨你――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旺达脸上有些挂不住，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既然自己逃不去，当然要想办法尽量减少对自己的伤害――话虽如此，但帮着绑架自己的人，想办法折磨自己，确实显得有那么一贱，更可怕的是，旺达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么，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助了自己少受折磨，甚至暗暗激黑暗格温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为什么？」

        旺达沉默了许久之后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不是会读心吗？」

        「我想听你自己说来。」

        「为什么要这么刻薄？我的父亲，是天字第一号的战犯，他最擅长的，就是纵和控制，也许我没有继承他的政治脑，但我能很轻松地辨认，谁是级的控大师。你独特的能力和手腕……。你可以轻松拿我，把我变成你的婊，让我任何你想让我的事。你在刑罚过程中的张驰，令人无法预料的恐惧，一切的一切，但总在最关键的时刻，你总是忍不住的，想要用什么方法破坏这一切，就好像你不愿意让我彻底臣服一般。为什么？」

        「哦，亲的旺达，你恐怕是误会了一，」

        黑暗格温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变的笑吞，「我对你的忠诚毫不在意。尽你已经开始合我的表，但你依旧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目的。我们在这里所的一切，所有这些刑罚和羞辱，所有夸张的动作和笑料，所有的与超能力，全都是一场表演。你的意志，甚至我的意志，在这个过程当中，都毫无意义，唯一重要的，就是取悦所有的观众。所以就像是某黑袍纠察队里说的那样：演必须继续（ＴｈｅＳｈｏｗＭｕｓｔＧｏＯｎ）。」

        「事实上，黑袍纠察队只是在引用英国皇后乐队的名曲，而不是原创。」

        「老天我……。这个世界也有《黑袍纠察队》这剧吗？编剧景喜剧看多了吗，这完全不合理！总之，演必须继续，赶紧选，到底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