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说:“哪有什么艳福呀,你多心了
。”
他说得声音很小,并不愿意给别人听见。
小路哼:“还说没有?老实交待,她是谁?她就是你的大姨吗?”
成刚回答:“是呀,你看怎么样?”
小路酸溜溜地说:“还能怎么样?跟她一比,我都快成了梅超风了。”
成刚轻声一笑,说:“你这么谦虚呀。其实在我的心目中,你跟她是不相上的。”
小路拉长了音说:“少用好话哄我。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问你得手没有?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
成刚听了不,说:“你呀,真能胡说。她是我的大姨,又不是人。我跟她啥关系都没有。她就是我的大姨,哪象你想的那么埋汰呀。以后不准乱说了。不然的话,次见到你,该打你屁了。”
里边传来小路的唧唧嘎嘎的笑声。
成刚说:“我倒是还想问你呢,刚才那个老太太是谁呀?是不是你的老婆婆。”
小路呸了一声,大声:“胡扯,她是我的亲戚。我哪里来的老婆婆呀。要是有吧,那也一定是你妈才对。”
说到后边,她的气已经有些气愤了。
成刚笑:“不要生气嘛,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在你亲戚那里住的习惯吗?有没有想我呀?”
小路叹气地说:“自然是不习惯了,晚上一个人睡,又不能练‘功夫’,没招呀,为了成全你的好事儿,我只有大的牺牲了。你可得记得我的好呀,不然的话,你可真是没心没肺了。你问你有没有想你,老实说,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好了,老太太在附近呢。我不能跟你多说了。祝你艳福无边,天天练枪。”
成刚笑骂:“又在胡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咱们一起走啊。”
小路回答:“还没想回去呢。好了,回再联系了。老太太过来了。”
说罢,挂了电话。成刚放好手机,心说,这个小路呀,真是叫人又又恨。如果她以后能常伴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只是她是老严的人,而我又不能保证兰花能接纳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走回兰月边,问:“兰月,有没有相中的呢?”
兰月看了一他,目光又转到橱窗里,说:“有是有呀,不过有太贵了。”
说着话手一指。成刚顺着她的手指,只见隔着净的玻璃,白的背景上躺着一只蓝的掀盖手机。它小,巧,银的镶边,更使它显得贵。旁边标着价格呢,是二千五百块。
成刚说:“你既然喜的话,那就拿来瞧瞧吧。”
兰月犹豫一,说:“还是不要了,换一个便宜的吧。”
成刚问:“那你是不是真喜这手机呢?”
兰月,说:“自然喜的。”
成刚说:“这不就行了?喜咱就买。服务员,把这只手机拿来,让我们看看。”
服务员自然服务。她们这个店是个人经营的,因此对顾客分外客气,若换了国营的,她懒得理你。
兰月将手机放在手里,象看珍宝一样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脸上充满了喜气。那清丽的脸让人觉得很温,也很迷人。成刚看得,她是真正喜的,就说:“这手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