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这是个满白发的老,脸上的皱纹象刀刻的一样深刻。他的目光看起来倒犀利。
成刚坐在老对面的凳。照要求,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上。那老观看了一成刚的相貌,思索了一会儿,就有模有样地说起来。他说成刚是个富贵命,有生以来,没吃过几天苦。以后前程似锦,不仅有钱,长寿,朋友多,老婆贤慧,艳福也多多,还会有几个孩等等。
成刚并不完全信这个,但听他说的话好听,再加上那些话正确率在一半以后,心好。他问:“老先生,听你这么说,我这辈没有什么灾难了?应该是一帆风顺了?”
老歪瞅着成刚,慢慢地说:“你的命很好,属于一等命。命是不错,但是今后在对待女上,应该注意。虽然艳福无边,也不可太过,要讲究原则呀。”
成刚听了连连,便掏十元钱扔过去。站起来走向那楼,心愉快的。他心说,寿命长不长,现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亲去世算不幸之外,还真的没有过什么大难,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这在一个普通人里,应该算是很好的命了。说我艳福无边,目前倒有看了。我除了兰花之外,还上了玲玲,只要我愿意,拿小路不成问题。还有兰雪,那个小姑娘弱多,只要抓住机会,一定可以攻克,至于兰月,也没有没有短可寻的。如果我卑鄙一,拿兰月,并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种手段,未免恶心了。象这样的女,应该让她上我,并投怀送抱才好。这样,我多有面呀。
成刚转念又想,我难真是狼吗?为什么我要占有那么多的女人?只为了那令人心醉的艳福吗?
再看手机,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兰月还是没有踪影。成刚寻思着,她怎么还不来呢?她不象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呐。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她可以给我打电话的。有事应该让我知的。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不见兰月。成刚等不去了。他心说,怎么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想给我打电话,却又不到。这么一想,他开始担忧了。
他心说,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这么想着,他骑上了摩托。发动着车后,有犯愁了。他心说,我又不知她去哪里洗澡了,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他骑在摩托上足有两分钟,突然间前灵光一闪,闪过‘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说,兰月该不会去那里了吧?也许她又受到了威协,去那里见谭校长了。那个谭校长对她虎视耽耽的,那岂不是很危险吗?
虽然这么想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成刚意识地认为兰月遇到了危险,并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门,象一只箭一样向‘天河浴池’。他觉自己飞起来了,觉时间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宝贵的。他仿佛听到了兰月可怜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声。
来到‘天河浴池’,了车,就往里边冲去。柜台的服务员见了,说:“先生你洗澡吗?”
成刚气吁吁地说:“我不是来洗澡的。我是来找谭校长的。”
他看到那个服务员还是昨天那个。
服务员说:“谭校长没来。”
成刚大声:“你在说谎。他就在浴池里。”
服务员有慌张,说:“他真的没在这里,你还是到别找吧。”
成刚看了他的脸,更能确定谭校长在这儿了,就说:“你不说是吧,我一个门,一个门的查,让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脑打成狗脑。”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保安,是一个秃。秃一见成刚,哦了一声。成刚也认来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秃笑了笑,说:“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谭校长呀,哈哈。”
成刚问:“他在哪里?”
秃背对服务员,嘴上说:“他不在这里的。他没有来。”
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后又变成两个指。他手势,成刚能看见,服务员看不到。
成刚嚷嚷着:“什么,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儿。我要挨个房间翻他,翻他打他个满地找牙。”
说着话,就朝楼上跑去了。秃在后边叫:“回来,回来,这里没有你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