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伸手,就知来者不善。他们是练过的,不是寻常的人。
成刚打架是家常便饭。他急退,躲过两人的招数。两人就势追了过来,成刚看旁边有个花坛,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各个击破,不让两人联成一线,这样比较吞易打发。
那花坛为椭圆形,也够大。成刚绕着花坛跑,那两人便分堵截。成刚首先遭遇到秃,他还有意往后面退了两步,装作害怕。秃笑:“小,等着挨揍吧。”
握着两个拳,得意地冲来。而成刚背后,那个长脸也离得不远了。
成刚待秃靠近,突然一个箭步蹿过去。秃说声:“来得好。”
来个双拳贯耳,击打成刚的太阳。成刚一低,照秃的肚就是一拳。只听砰地一声,打个结实。秃哎呀一声,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来个四脚朝天。这时长脸也从后面飞起一脚,踢成刚的腰。成刚转,反抓他的脚腕。那长脸也手不凡,那脚猛收,再反踢成刚的手腕。
成刚见他还有抵挡能力,知不迅速将他制服,那个秃又会扑上来。因此,他不闪不避。再度翻腕,化抓为掌,照他的脚面就是一掌。砰一声,那长脸疼得抱着直咧嘴,在原地单蹦着,直转圈。那样非常可笑。
那边的秃起来,气势汹汹地又扑过来。这次,他到近前后,以撞向成刚。成刚心想:难他还练过铁功不成?得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再问他们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谁想整我。
成刚待他撞到跟前,突然了起来,在半空一转,落时,正好骑在秃的脖上。成刚双手像敲鼓一样敲打着他的秃,一边敲,一边说:“秃驴,你这鼓可不错,够圆,只是这声音不好听。”
手底啪啪声响个不停。
那秃使劲转圈,想把成刚给甩去。可成刚就像生了一样,就是摆不脱。急得他哇哇大叫,两只手都不知怎么施展了。那边的长脸叫:“秃,你来个驴打,他不就去了吗?”
秃喜:“可不是嘛。”
说着,秃向旁一倒。成刚当然不会给他摔着。他猛地照秃上一掌,然后到地上。再看秃,地倒在地上,两翻白,呼呼地着气,就是起不来。
成刚一指长脸,说:“现在好了,咱们这次可以单挑了。”
那长脸看了一地上的秃,知遇到了对手,说:“单挑就单挑,难我还怕了你不成吗?”
说着,他扑上来,展开一套法。只见他的踢得很好,双连环,直奔成刚的数要害。不但踢得准,踢得快,还踢得很漂亮。上上,连绵不绝,他的形也是变化不断。
成刚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家伙的功不错,可是在我成刚面前还是不行。成刚或躲闪,或者反击。每次躲闪,必然躲过;每次反击,必然令长脸心惊肉。虽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数,却令长脸疼。因为他手的位,正是那法的破绽之。
双方过招二十几个回合,长脸没占到一便宜。当他的一踢向成刚的脖时,叫:“小,你去死吧!”
踢得极快,快如闪电。
成刚哈哈笑,说:“那就看看谁去死吧。”
伸手一抓,比闪电还快,正好抓住对方的脚腕。成刚倏地一带手,那长脸便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妈呀。
成刚就势骑在他的上,双拳如雨,在他的脸上招呼。打了不过一分钟,那长脸便鼻血了。成刚气恼地问:“你快说,你们俩是谁?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长脸呼呼地着气,说:“我们受之托,来教训你小。我们收钱财,打死也不说。”
成刚又是两串,打得长脸直呻,说:“你不说是吧?好吧,我看你的功不错,我不如将你的给折断,让你半辈在轮椅上度过。”
说着,他起抓住长脸的脚腕,手一使劲儿,那长脸便杀猪般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