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这回成刚歪让她骑了,因为城里人多,怕她技术不好。为了安全,还是自己来骑。
两人先去找二虎。二虎在一家维修了当修理工。两人到维修了的时候,一喊二虎的名字,只听到答应,却没有看见人。前停着好几辆“病”车,都有人在修理,也不知二虎在哪辆车上。
兰雪急了,叫:“一虎,你快爬来,再不来我就亲自手揪你来了。”
那坛声音在旁边响起来:“别揪,别揪,我这不就爬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青年从一辆车的底盘缓缓爬了来。他往前一站,让兰雪吃了一惊,只见那人长得矮矮胖胖,一的工作服沾满了油,还赠上了土。再看那脸,也左一条黑,右一黑,一咧嘴,牙倒是白。
兰雪眨着目,说:“二虎,这是你吗?”
个样,兰雪都不敢认他了。
二虎回答:“当然是我,如假包换。”
兰雪听声音符合,确是二虎。兰雪捂着鼻走近他,低声说:“二虎,你知我来嘛吗?”
二虎也小声说:“那还用问,自然是找你哥了。”
兰雪思了一声,说:“你倒不笨。你告诉我,我哥哪里去了?”
二虎瞧了瞧周围,说:“我跟你实说吧,前天晚上,他跟二狗确实来找过我,一看他们那个害怕样儿,就知了漏了。我胆小,又混得不像个样儿,也帮不了他们,我只掏了五十块钱给他们,他们就急忙地跑了,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今儿早上,还有老严家的人来向我打听你哥呢,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二虎可不是卖朋友的杂种。”
兰雪,说:“二虎,多谢你了,那五十块钱一定还你。”
二虎摇:“那倒不急,只是咱们要是能成为亲戚就太好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二虎呀,不是我不帮你,你也是知的,我大那个人很倔、很固执的。他又跟谭校长订了婚,谁也劝不了她。”
二虎听了,气得呼呼地着气,咬牙骂:“姓谭的那个老王八,他算他妈的什么玩意呀。他得上兰月吗?”
兰雪这时候哪有心思跟他议论这事呀,就说:“改天咱们再谈这事。你告诉我,我哥可能到哪里去呢?”
二虎想了想,说:“我看,十有八九是躲在二秃那里去了”兰雪说:“我也这么想。可是二秃人在哪?听说上个月还在粮店重活呢。”
二虎摆摆手,说:“他早就不那个了,他又换了两个老板。第一个是批发商,他帮着给装卸货。第二个嘛,好像是一家游戏厅,现在这个二秃好像给那家游戏厅的老板当助手呢。”
兰雪嘿了一声,说:“看来这小混得不错呀。对了,他在哪个游戏厅呀?”
二虎回答:“这个我也不知。他不在批发商之后,我就没见过他。最近他跟我关系不太好,上次他来找我,跟我借三百块钱,我拿不,他就不兴了。”
兰雪说:“那我该怎么办呢?这城里的游戏厅可不少呀。”
二虎说:“是不少,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上的都找遍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为有好多游戏厅都地化了。最近风声紧,严厉打击非法营业的游戏厅,我看二秃八成是地工作的。”
兰雪急得直搓手,说:“这可怎么找呀?谁知有多少地游戏厅呀。真是的,这二秃,我见着他非得骂他一顿。”
然后又说,“好了,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没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