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擎天大官人
2023年2月5日
家花没有野花香。
我叔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在外面租房同居了,我的婶zi就成了孤家寡人。
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tou就走。
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结婚多年又没生xia一男半女,的确,有苦难言。
这天我回家就问:「婶zi,我叔呢?」
婶zi气哼哼地回答:「死啦!甭打听他那个王八dan。」
她的脸se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了shui泥地上,然后大屁gu往床上重重的坐xia,抄起扇zi就煸。
我知dao是因为什么,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
冲她说:「我又不是他,gan1嘛冲我撒邪火呀。」
真是的。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还是自己的婶zi,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悉。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没在意,看她生气,我回shen想走。
「你给我回来。」
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药盒,她的kou气缓和了许多,长叹一声,shenzi往后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其实我也ting同qing她的,不时会主动的替她买药和gan1家里力所能及的事。
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几乎没掩饰过自己。
用句比较liu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chun光外xie。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女xing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别看她容貌平平,但ti态却相当招人yanre。
匀称,曲线清晰,每逢在家时,她总是喜huan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丰ting而饱满的乳房以及那朝上翘起的naitou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人寻味,将及大tuigen儿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熘熘的tui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chu1藏起,所以,我常常有幸一睹为快。
薄尼龙的三角ku衩仅一层又窄,几乎兜不住那gao耸fei厚黑mao稠密的阴hu,不是大bu份阴maolou在外面就是ku衩中间那段深陷肉feng里,大阴唇之鼓胀,小阴唇之硕长和翻卷,岂止一次映ru视线,当然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啦。
此时,旧景重现,躺着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tui,被ku衩紧绷的阴hu正对着我,目光停留之chu1,透过薄尼龙,隐约可见那挤成一团粉红se的阴唇,我心不禁怦然。
「哎,亲ai的小婶zi,你那个后门好了没有,还用不用再抹dian儿药膏呀?」
想当初她患了痣疮时疼得无法忍受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
原因很简单,怕人瞧见xia面,宁可让我帮着在家换药,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虽然本人今年才十八岁,但也是个大小伙zi了,什么不懂啊。
话没挑明了,但实际上却是给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饱yan福的机会。
「院门cha上了吗?」
她没回答而是反问dao。
「当然,这院里就咱娘儿俩,哪次你见过我chu来jin去不锁门的,你不是告诉我的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
自从妈妈单位分了楼房之后,她们都去楼上住,这儿的两间房就理所当然的归了我。
名义上是准备我将来结婚用的,我又贪玩,不愿受约束,怎能不乐意呢。
当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婶zi就是我的首选之一。
因为她太招我了,似无意又似有意的luolou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xia,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何况她需要什么,我心里清楚极了。
「那好吧,又得麻烦你了,正好我刚洗完澡,帮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正这几天不疼也不yangyang了。」
说罢,只见她侧过shen撩起背心,大屁gu蹶了过来。
「真懒,自己不会脱ku衩呀,又让我……幸亏没别人,要不然好像咱俩怎么着了似的。」
想偷qing就得动心思。
话不能说的太直,但意思得表达chu来,此乃投石间路,试探她的反应如何。
每次换药,她都这付摸样,且不提没把我当外人看待,ku衩往xia扒多少或者全脱了,她也没意见。
悉听尊便,gen本不把luolou当回事。
我估计这种忙谁都乐意帮,而这种机会又可遇而不可求。
非是我的艳福不浅,一个女人肯把阴bu展现,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如果说她招我,一dian儿都不冤枉。
她太缺了,不是缺德,而是缺人ai……略略抬起屁gu,让我把ku衩扒xia,接着一扭腰,她那个几乎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