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走着,又想起了刚刚在地铁上发生的事。
白天穿的已经湿漉漉的了,索脱掉了包里。
幸亏我今天穿的是及膝的连衣裙,不穿也不用担心走光了,加上乳罩也没穿,我可以说是真空上阵。
坐地铁的时候,光注意玩手机了,竟然翘起了二郎,当我发现坐在对面的一个大爷跟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睛直勾勾的望着我的面的时候,才想起来没穿这回事。
反正翘着二郎,小他们肯定看不到了,只能看见我光的屁,最多能看见一些耻吧,随他们去吧。
而且,我
也隐隐有些兴奋,却低着,继续玩手机,装作不知的样。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看样有三十多岁的模样,一脸的胡,发好像许久没有洗了,一馊臭味,他上车就脑袋靠在后面睡觉,前却抱着一个大旅行包。
开始,我并没有注意他,可是他的抱着包的手却有意无意的蹭了几我的胳膊,我看他还睡着,以为是意外。
但是,当他又向我靠近,手蹭到我的乳房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也许是个阴谋,也许碰到咸猪手了。
我并没有揭穿他,一是他隐藏的很好,二是我也没有抓住任何有效的证据。
而且,我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格比较向,不愿意大吵大嚷的,也就忍气吞声了,反正一会儿就车了,忍忍吧。
人就是贱,你让他一尺,他还你一丈。
大概看我没有反应,他索将一只手的手背就那么放在了我的右边的乳房上,随着地铁的颠簸还不停剐蹭着。
我哪有心思玩游戏了,没有乳罩的保护,我的乳房就那样赤的被他的手背蹂躏着,我一边注意着对面男人的目光,一边受着旁边男人的侵犯。
突然,旁边的男人变换了一睡姿,把手拿开放到了他的包底,我这才缓了气来。
后来我才明白,他的大包其实是他的挡箭牌,隔绝了别人的视线,让他可以肆意妄为。
接着,我到一只手从他的包包底伸了来,就那样搭在了我的右侧的大上,然后,开始在我的大上轻轻的摸索起来。
我一颤,转过去怒视着他,还大声咳嗽了两声,可是,他仍然闭着睛装睡,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我又低去,装作玩手机,其实余光一直瞄着男人在我上的大手呢,心里寻思着,周围这么多人呢,看你还能怎样。
这时,左边的人车了,我放了我的二郎,又向左侧串了个位置,可是那个男人也跟着我串了过去,然后又紧紧的贴着我,手依然放在我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