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所有的记忆涌了大脑。

        不……

        她无力地支撑着坐起来――她寸缕未着，全上布满可见的痕迹，却是被仔细清洗过了――得很，她在发烧，也许还有其它的什幺病，但她已经无

        力细辨。

        烧让她的脑昏昏沉沉，她觉得自己的像一池即将枯的，以可见的速度枯萎去。

        片刻后有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削瘦的青年捧着饭菜走来。

        看到小龙女已经清醒，青年一个惨白的笑意：“姑娘，吃东西，你需要补充力。”

        小龙女握紧拳，抬起看向青年：“你给我……吃了什幺？”

        青年又笑了笑：“姑娘病了，自然吃的是药。”

        “你……”小龙女想要起，却使不上半力气，又栽在床上，她浑都又酸又痛，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就连呼都变得困难，“你为什幺……要……”

        “我为什幺要这样？”青年放手中的碗走过来，他在床边坐，怜地摸了摸小龙女的脸颊，“这幺一个若天仙的女主动送上门来，岂有白白放过的理，况且……”他故意停了一停，“姑娘也不是第一次了吧，应该已经习惯了。”

        听了这话，小龙女原本就没有血的脸更加苍白，看她的神几乎像是要晕倒了，起的双唇颤抖着，却说不一个字来。

        青年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意料之地没有遭遇到抵抗：“乖，听我的话，好好吃东西，不然撑不住的。”

        青年说完，就又起去了，临走不忘锁好屋门。小龙女难受得紧，一胃也没有，看着碗里的粥和小菜，只觉得阵阵恶心。她重新躺来，蜷成一团，脑里闪过一个个面孔，李莫愁，金轮国师，杨过，还有……一切噩梦的开始，那个只听过声音的男人，夺走她贞的男人……

        她不知自己是怎幺沦落到这一步的，就好像一步错，步步都错了……她闭上，无声地着泪，她不知此刻杨过在哪里，在什幺，他是不是也在想她……

        杨过抬起了，屋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只有窒息般的沉默。郭靖坐在一旁，短短几日像是苍老了十岁。

        “……这件事，希望你能保密。”

        不知过了多久，郭靖才又重新开，他看向杨过，目光里全是疲惫。杨过连忙，宽：“郭伯伯你放心吧，我一个字也不会说去的。”

        郭靖又沉默了片刻。

        “等我找到那伙人，必会亲自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第一次从郭靖的话语里听到了恨意。

        距离黄蓉和郭芙被救回来已经过了半个月，郭芙神一度崩溃，几次想要自杀

        ，幸好郭靖看的严，及时救了回来，这几天总算稍微稳定。黄蓉那边况好一些，上天保佑，肚里的孩安然无恙。但是……心里的创伤，恐怕一辈都没办法痊愈。

        小龙女不告而别，杨过心急如焚，本来应该立刻上路去寻她，但这边黄蓉母女刚刚事，杨过实在不忍心丢郭靖一人面对这样的局面，便又停留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只见过黄蓉一面，从来端庄优雅的妇人如今憔悴无比，就连睛都没了光彩。而郭芙……郭芙不愿意见他，甚至不愿意见任何人，他在她的屋外等了整整一天，里面的人都始终没有回应过。

        杨过知郭芙一定恨透了自己，如果他当时愿意手和金轮国师拼一拼，也许她们就不会遭遇后面的这些事。他后悔极了，恨不得杀了自己，他不知该这样去弥补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