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这么打算。”
“不知皇上驾到,所为何事?”周呈晔客气地问着,让莲官去煮茶。
“难怪你没有回丰兴城复命。”
重回巴乌城,燕奇临从王爷变成了农,白天开始跟着庄学者栽种和培米的学问,夜里夜夜笙歌。
燕奇临一把将他反压在床,拉开他的,缓慢地在他送着。“既然你都要求了,我就不客气了。”速度由缓渐急,摩挲得几乎教周呈晔快要发狂。
“等等……”周呈晔着气息,伸手制止,却被他反揪住双臂,一个猛烈地撞击,教他几乎晕眩,随之而来的袭击如狂浪拍岸,教他压抑不了呻声,浑被快意咬啮得酥麻无力,几乎濒临疯狂边缘。
“接都督一职啊。”
周呈晔脸一沉。“皇上
几个连续重击,两个几乎是同时迸了。
其实,他也喜周凌这丫的,也能理解为何周呈晔独这位妹。
“何时这么客气了?”周呈晔趴在他上哑声问着。
为此,他可以忍受周呈晔离依依地告别坐满双月,准备启程回丰兴城的周凌。
燕奇临抱着他着气息,不住地吻着他的唇。
“我不知有这件事。”
燕奇临掏掏耳朵,既不行礼也不开,坐在一旁,等着瞧周呈晔怎么摆平,偶尔拨心神,睨着跟随钰前来的周奉言夫妻。
“我是怕一个不小心又让你厥了过去,我少了乐趣。”
“周呈晔,你这态度是不是越来越淡漠了些?朕认为这趟北方大郡之行,你该为此谢朕才是。”钰一主屋大厅,理所当然地往主位一坐,等着奉茶。
“去你的!”
“朕亲笔写的信,你没瞧,是吧。”
好不容易十八相送终于把人送走了,才一会儿,便又听见车声停在门前。
“知我为何要安排你睡在这儿了吧。”这儿离主屋远,有什么声响才不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见过皇上。”周呈晔态度淡漠,连作揖都省了。
气。
燕奇临缓缓地推,用最慢的速度送轻摆着,觉他烈地索求着自己,几窒息般地着自己,令燕奇临快要发狂,他重复碾磨着总是教周呈晔难以自控之。
“勉可以接受了。”他吻着他的唇角。“但要是能陪我到天亮,那就更加满意了。”
燕奇临真的心花怒放了,一扫初到周家老宅的窒闷。
他往门探去,这一看,只能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红。
“复什么命?”
如他所言,奉陪一整晚。一整晚,他都在半醒半昏之间游走着。
周呈晔正疑惑着,就被燕奇临摆成趴在床上,燕奇临随即抓起他的腰,长指轻抚着有些胀的,可偏偏又是那般艳滴得教他难自禁。
“你恢复得还真快。”周呈晔轻哼了声,摸着两人交合之,觉他在快速地涨大,然他却突地撤。
周呈晔止不住呻息声,觉他的灼紧密地贴在上,每个摩挲都教他浑发颤,止不住那令人疯狂的麻栗,他的不由自主地紧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