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声响是不是大了?
周凌不禁破涕为笑。“大哥就说笑。”
隔天,大雪终于停了,一碧万顷的天空现了久违的旭日,雪微着,寒气更加人。等了几天,确认了所有族名单之后,周呈晔便将誊本和帅印交给驿使送回京城,同一日便和燕奇临启程回巴乌。
所以……他刚刚并没有听错?
“傻丫,大哥这不就回来了,怎么哭成这样,是要大哥难受吗?”周呈晔不舍地轻抚着她的发。
正因为急着去救大哥,所以他手才没留,可谁知他俩竟会是这种关系……这么说来,大哥当年那般郁郁寡,是因为他?
周呈旸浑僵地起,回房时呆坐在床,听见隔传来细微的息呻声,教他不禁捂住发的脸。
“是……当然是。”只是他没想到他承认得这般大方,毫不遮掩。他忍遏不住地将周呈晔抱怀,朝周呈旸摆着手,“回我的房睡去,别打扰咱们。”
“大哥……不要再征了,你又不是官!”
“嘎?!”燕奇临吓到了。
在场所有人同时摇着。不,他是说真的……其中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企图逃巴乌城的周呈曦,可惜的是他这大夫哪里也去不了,还得帮他妹坐好双月才成。
“不……只是大哥并没有跟我介绍这位是谁。”
“你应该还记得,凌在一夜馆受伤时,他也在场。”他认为他该是还记得,所以不需要特别介绍。“况且凌受伤时,他也上门过几回,你应该也见过。”
“得了,你只会把苦差事丢给我。”这种赞对他一意义都没有。
“特别的战俘。”燕奇临恶意地扳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燕奇临哈哈大笑,不否认真是如此。
“不是这样吗?”周呈晔一把揪起他的衣襟。
“所以他真的是前朝的王爷?”那个听说已经被大哥亲手杀了的燕奇临?
回到巴乌时,都已经快二月了,一周凌的房,她便扑周呈晔的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周呈旸捂着发的脸,不知是该门走走还是捂着耳朵睡。
“啊……原来有客人,大哥也不说,害我……”周凌这才发觉他后有几个
算了,能让大哥开心也好,省得他们一个个都遭殃没好日过。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大哥答应你。”周呈晔享受着周凌的紧紧拥抱,无视在场殷远和燕奇临杀人般的目光。“别哭了,要是哭坏睛,我还得修理你二哥,他多无辜。”
那般劲。”燕奇临一把勾住他的肩。
周呈旸俊目微瞠,却不敢有所动作,直到燕奇临笑得一脸坏,不住地打量周呈晔时,等着他动手。
“是啊,就逗你嘛。”
“是,但他现在是我的战俘。”
岂料周呈晔却只是平静地:“就是这样。”
反倒是周呈旸沉默地一直观察两人,观察到周呈晔都忍不住问:“你想问什么就尽问,直勾勾地在瞧什么?”
被名的周呈曦二话不说地把自己慢慢变小,偷偷地躲到殷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