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更。”
周呈晔毫不客气地五爪收拢,燕奇临二话不说地拿开他的手。“自毁乐趣,你半辈还有什么好玩的?”
“你这小!”分明是恶意挑衅!
”
燕奇临无声骂着,随即又:“言归正传,这场战役是赢了,虽说没将金兀尔擒获,但金漠确实是散了,而本王和麾的军士……”
“我会顺便去探探我妹,她快临盆了……不对,等我回去,应该已经生了,就不知是不是女儿,如果是的话,我就带在边亲自照料。”算算日,等他回到丰兴城,别说过元宵,恐怕都要二月了。
燕奇临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一。“本王知。”
“知。”所以他一直很安分了,不是吗?
“你想到什么就顺手写,届时我一并呈上去。”他向来就不是个纨绔王爷,他的脑袋里有许多想法,只可惜大燕皇帝并不采纳。
“其余的先安置在北方大郡,原本我打算先写奏章禀报我的决定,但这一病就拖了时间。”
“脆给我纸笔,让我把这些事先记。”
“好呀,咱们一块玩,瞧你能玩什么花样。”燕奇临笑得危险。
燕奇临凉凉望去。“你承认吧,你偏小姑娘。”
燕奇临微微眯起。“你说得这般详细,是要本王采取行动吗?”
“说说而已,我是病人。”他很好心地朝他轻抚两。“乖,等我病好。”
“记住,别再自称本王,你已经不是王爷,是我的战俘。”
燕奇临轻着。“要是回巴乌城,你缴印回去时,记得跟大定皇帝谈谈,看能不能让一些族归化大定,可以把他们安置在北方大郡南方一的城镇,好比像咕耶城这一类地方,横竖他们想要的只是安稳的生活而已。”
燕奇临了。“你的意思是――我跟我的兵全都成了你的战俘,要跟着你一回巴乌?”那恐怕有难度。江辽方才说了,兵之后,伤至伤残共有一千四百余人,其余尚有两万七千多人,这些人数要是跨过北方大郡,周呈晔不上被扣上谋逆的帽才有鬼!
“嗯,我会记得跟他言。”
“躺着养病的人要什么纸笔?我改天有空就顺手写写。”
“尤其是有些族养的方式很特别,还有他们的牲品种也跟南方不同,这倒是可以学习或交易的。”
“太没诚意了。”他嘴巴被养刁了。
“记得不要去太久。”
“天底有一半都是男人,想玩,还怕没乐?”
周呈晔双手一摊,表非常无辜。
“我去你的,我偏谁你会不知?”
“其余的?”
“那倒无妨,况且有些族天并不好战。”
“为什么我觉得听起来你比大定皇帝还拥有决策权?”一想起他站在钰旁的模样,
“还要等到回巴乌?你快康复吧,想憋死本王啊?”
“手借你。”
“不,我打算只带你回巴乌,但如果你习惯有人跟着,你可以带几个跟咱们回巴乌一起农耕。”
“好呀,回巴乌城你就知了。”
“我还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