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无寸铁的状态,他只能选择静观其变再伺机而动。
“你要是腻了他,就先把他交给我,要不咱们一玩乐也没什么不可,横竖不是没这般玩过。”
周呈晔不禁沉默。依现在的境来说,他暂时离开确实较妥,至少不会扯了燕奇临的后。但要是他继续留,造成两人嫌隙……要是两方斗,也许他逮着时机可以将燕奇临绑回北方大郡。
燕奇临笑眯
“唷,真伤得这么重?让我瞧瞧……”男人笑着,大手竟是被里,摸的不是膛,而是他的。
在江辽离开后,他起活动筋骨,估算着复原的程度,推算着走哪一条路最占优势。
“王爷推说你伤势严重,尚在养伤,不让他见你。”
周呈晔微眯起,漠视对方企图在他上起的火,然而对方的手极为灵巧,摸的方式特别挑诱,饶是他也被勾起了反应。
“有何不可?但还是等他把伤养好再说,要不怎么玩得起来?前些日就把他的伤又裂了,扫了兴致。”
夜里,门板突地被推开,他随即戒备。尽房不灯,瞧不见来者面貌,他仍从脚步声辨认不是燕奇临。
“不是夸,是笑你空有蛮劲,不懂取悦人。”
燕奇临走到床边,居临地瞪着他。“你是死人不成,连挣扎都不会?”
“那当然,本王觊觎他很久了,他落本王手里,逃得了吗?”燕奇临嘴里说笑着,但眸中却染着杀气。“本王会拿他交易,但得在本王腻了他之后。”
金兀尔拍拍他的,门外江辽随即带着他回房歇息。
“江辽不是替你备好了人,尽快活去。”
“……金兀尔,你这是在什么?”门响起燕奇临平淡无波的低嗓,随即灯被亮。
“因为最迟明儿个天亮之际,王爷会让人将你送回北方大郡。”
既然他已经察觉他未失忆,他也没必装失忆,横竖都已经决定要送他回北方大郡了。
“你这家伙真没个分寸,越说越教我心了。”
“你这混,当着本王的面夸其他男人?”
“这是什么烂借?”
“……我是死人就不会有反应了。”何必一直瞪着他的?“是江辽说你拿了我伤重未愈当借,我当然得演得像样。”
燕奇临微眯起,啧了声,暗恼江辽竟连计划都说了,就知他是个大败笔。面带不快地在床边坐,转移话题:“怎,你不是禁,现在随便一个男人碰你都能教你兴致昂……到底是谁把你调教成这副德的?”
尔?”
“不过是来瞧瞧大定的将军生得什么模样,又到底伤得有多重。”金兀尔有些扼腕地回手,回,燕奇临已来到他的后。“他看起来是伤得重的,一反抗都没有,不过……他长得很俊,是不是先被你得手了?”
“不就是王爷?不过,和王爷相较之,金兀尔确实是有技巧多了。”
而男人走到床边,突地嗤笑了声,随即压到他上,只要他一个侧,便能抬踹飞他,但他想起江辽说过的借,只能保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