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颤着,只因他是如此地接近自己。来不及回答,他已经仰起脸吻上他的唇。几乎瞬间,燕奇临勾缠着他的,像阵狂风暴雨般,蛮横而不懂怜惜,被中的手,一把攫起他的。
“……也是。”蓦地,他毫无预警地第二指,那紧窒中带着撕扯般的痛,教周呈晔闷哼了声。
周呈晔微眯起,仔细地注视着他,想从他脸上寻蛛丝迹。“是啊,相当密切的关系。”
长着厚茧的指沿着颈往落,有意无意地搔过乳尖,缓缓地落腹,目光落在侧腰上的咬痕,他抚过密柔的发,轻轻握住那微微一颤的,只见前端已逸清夜。
他想,他永远也习惯不了这种痛楚,可是只要是他给的,他就能忍受。
周呈晔不禁失笑。“王爷,这年会有男人守如玉的吗?”
周呈晔逸呻,急速堆叠的快意在他的腔里冲击着。
“有多密切?”他近到几乎要吻上他的唇。
然,燕奇临却突地放开他,带着坏心的笑,拉开被,褪去他的,让他赤的形展无遗。
“等等……别动……”周呈晔挣扎着。方宣过的,无法忍受他继续送。
极致晕眩的迷醉,教周呈晔不自觉地扯着双手,仰了脸逸低哑的呻,直到那酥麻教他迸。
“本王就喜折磨人。”他哼笑了声,长指间,在窄的不住地轻挲压着,就见那微微翕合着,像是在邀请他,他便毫不客气地探其中,紧紧地住他,诱得他躁动着,“看来你确实是同好之人,只是不知这些年,你这儿被照顾得如何?”
“本王连碰都没碰着你,你倒是得的。”燕奇临眸晦暗地看着他还微颤迸的。“这些年,你倒是被其他男人调教得不错嘛。”
“你这是在诱惑本王?”他的指被裹得死紧,教他更放肆地加快送。
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他的度,和他给予的痛楚,然而这一次有所不同,在痛楚的背后,多了份陌生而冲击的愉悦,更胜他
指尖抵着前端摩挲着,在小孔边绕着,瞧他不住地起腰,燕奇临不禁笑得很妖冶。“怎,这么想要解脱?”
周呈晔着气息,小腹缩得死紧,却无法忍遏这似乎没有尽的快意,哪怕他已经开了指,可某似乎还酥麻着。正忖着这是否是莲官说过的快意时,随即被烙铁般的巨大撑开,毫不怜香惜玉地,饱满的存在像是撕裂他的钝,教他狠气。
燕奇临扳开他的双,地一再近,享受着紧密包围的快意,放肆地在他驰骋。
才刚想着,那送的指摩挲过一,战栗窜过背脊,犹似要宣之前的快,教他不自觉地紧缩起来。
“你真敢说,要不是因为江辽,本王这一剑不会失了准。”燕奇临更俯近他一些,哑声:“听说,你和本王之间的关系匪浅。”
周呈晔不断地扯着紧缚住他的铁链,每一次重击,都教他痛着也喜悦着。
“王爷何必这般折磨人?”周呈晔低哑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