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你直呼本王名讳?”
“可他为何――”
“然后呢?”
忘了他……周呈晔垂敛长睫,说不心底是怎生的受,像是满腔血却被泼了桶冷,教他脑冷却了,清醒了。
“大燕只剩他一个皇嗣了,就算他复国,有意义吗?”周呈晔低声问着。
“军医救醒了王爷,可王爷说起话来却不怎么对劲,为了让王爷可以好生静养,我带着王爷一路退往潭关,因为潭关在北方大郡之东,是边防撤守的卫所,静养了一个月后,王爷的况稳定了,我也才确定王爷遗失了一长段的记忆。”
周呈晔呼了一气。“是吗……”十七岁以后……他十七岁的那年,他们初相遇,遗失了那段记忆,那就是把他给忘了。
“王爷失去了十七岁之后的所有记忆。”
“王爷,他上还有伤。”江辽见状,心急地提醒着。
钰夺朝换位,还得清除乱,为了减少人手和开支,对于边防几个区块脆放手,是意料中的事,只是他伤得太深,有太多事都未查清,如果他可以冷静来,他便会寻找他……可是他却什么都没,白白浪费了五年。
他们都知燕奇临好男风,完全无法接受女人,本无法传宗接代,就算复国了,除
“……嘎?”
周呈晔不解地瞅着他,却读不他的思绪。
燕奇临哼了声,一松手便回。“江辽,本王要的,可有在房里待着?”
他从没有预设这个可能,他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恨。
“呈晔,你冷静一,他是王爷没错。”
是他一厢愿,想再见他一面,压没细想过如果真遇见他之后,他又能什么。
莫怪他的态度恁地冷漠,喂药手法如此鲁。
“那一夜,我被钰得无路可退,睁睁地看着钰杀了皇上,而后我离开寝想和王爷会合,却见王爷中剑倒地,我想带王爷走,钰却从后追来……我以为他会要了我和王爷的命,可那时他只说,他要放火了,若有本事走,算是咱们的造化。”江辽话说从,上没有帕,只能拉起袖角拭他唇角的药渍。“我背着王爷跑,了北至门和随王爷的一百名轻骑会合,再自西城门离开,到盘阳城和剩余的三万兵,一路往西北撤。”
“有,已经在房里候着王爷。”
“看着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样,该怎么就怎么。”
“是。”
难他恨他吗?
周呈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才哑声:“江辽,他是王爷吧……他是燕奇临吧!”
当年,家人离世和乾天大火,令他伤痛地封闭自己,除了周家人,再也不过问其他事,从未想过钰竟偷偷地放了燕奇临一,更没想到江辽竟带着他退到潭关这个三不地带。
“王爷失去记忆了。”
“王爷在潭关费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养好了,适巧那当金漠族长金兀尔偷偷地摸过界,却在普罗山这儿遇见王爷,金兀尔知晓大燕已灭,也明白了王爷境,于是便提议结盟,一起攻打大定。”
“……哪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