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临抵着他的额,再吻着他的唇,藏不住的深从诡丽的眸投。
“呈晔,喊本王的名字。”他咬着他的耳朵喃着。
“王爷收兵了?”他有些意外。
燕奇临二月挥军南,五月时就传来捷报,一路势如破竹地往南而去,平了常阳,再至空鸣,七月时,已经挥军去了铜锣。
“……王爷,兴致真。”周呈晔嘎喃着,他可以觉他在变大,撑得他发痛了。
周呈晔把脸埋在床被间,不让呻逸,更别说要他开喊他的名字。
“着声音也不错……教本王听得心更了。”燕奇临加快着律动,只为了听见他为他发的有人嗓音。
“不,只是咱们换个阵形,你意如何?长夜漫漫,你以为本王会这般轻易放过你?”他让他趴在床上,将被在他的腹间,从他的后了他。
在周呈晔意识渐散之际,依稀听见他低哑地:“呈晔,本王很想你,如果有一天,咱俩都能安好,你就当本王的男人吧,说你……着本王。”
在日后兵戎相见时,至少他们不会有遗憾,至少他们把不能说的意化为行动,在交叠之间,至少短暂拥有彼此。
接来,就等着周奉言调回他巧计安排在外的民兵城,由周呈晔伪
两人重地息着,不住地追逐着彼此的吻,啃咬着对方,像要在对方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记,恨不得将对方自己,再也不分离。
“好说。”他喃着,却从他撤。
“。”
带着央求的嘎话声让周呈晔化,但他想回应,一张发的却是教他自个儿都脸红心的呻。
同时,皇城东西两侧大城被燃战火,燕禄成拍板决定将皇城兵分成两半,往东西而去,完全照着周奉言的计划走。
“是啊,本王光是看着你就了。”有多少次,他在脑海里妄想着如此占有他,如何将他压在,但从不敢奢望有成真的一天,如今梦实现,反倒有些不真实了。
烙铁般的巨大再度侵,周呈晔闷哼了声,浑麻栗不已。他毫不客气地在他驰骋着,放纵着望,满室只听得见淫靡的拍击声,和耳边属于他的息声,教他浑发,渴求得更多。
燕奇临忘我地在他上冲刺着,在紧窒的甬里送着,尝到最甜的滋味,教燕奇临贪婪得要求更多,双臂压住他的双,迫他承受着自己的重量,让渴望可以直抵最深,在他迸的瞬间,燕奇临也一并将送最深。
“让本王听些好听的……本王的名字,已经好久不曾听人唤过了,你唤本王的名字吧。”
他觉整个腹间被盈满,谈不上半舒畅,更会不到莲官说的愉,但他乐意,他想这么。
他想应允,但烈的快意却教他昏厥了过去,待他清醒时,燕奇临已经整军发,他来不及亲告诉他,他真的着他。
横地完全他的。
一夜,一整个长夜,彻底地占有。
在当初第一见到他时,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他要避开他,是因为在他还不懂的时候,意就已经悄悄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