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成了无公案,皇上不会审兵和震威大将军,但是皇上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会趁着老三被放的当,趁机削减皇后一派的势力。而本殿只负责将金漠击溃,回京封爵,接收皇后一派的职权,再掌京城兵,届时再瞧瞧他们能拿什么对付本殿?”
有时,忍不住为他到可悲,明明该是天骄,却得待在北方大郡冷风,在战场上生死,不得赞赏便罢,中还一堆使绊扯后的,如今竟还企图除去他……
“能不杀吗?”
”把汤药往桌上一搁,回思索着要怎么帮他起。“你别使劲,放松……”他的双手穿到他的前将他抱起,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双直睇着他背上的布条,只要血再渗一丁,就会吓得他心发麻。
“去你的多谢,还不是你挡了那一剑……”他端起药坐到床边。
燕奇临死死地瞪着他,要不是汤药还在手里,他真会一拳揍过去。“谁要你还了,本殿开心挨就挨,你得着?”
他瞟了,庆幸他没有失去理智,“殿认为这封遗书送到皇上面前能有多少用?”
“多谢殿。”
回目光,他僵地转开话题。“……这次补给的品明显不足,寒冬里让士兵穿不,会成为作战的败因。”
周呈晔轻着,难得两人有共识,“殿不想要皇位吗?”他是人中龙凤,通文韬武略,虽然有怪有疯,但他拥有帝王的气度,浑然天成的帝王威仪胜过其他皇。
“对付他什么?杀了他,好让那群傻可以借机参本殿?别傻了,老三就算被放也不过是暂时的,皇后一派架起王朝半边天,削减也有极限,皇上最终还是得屈服,用各种理由再把老三召回京。”
无言中,两人视线交。有太多话,神就已透,但他总是选择视而不见,选择心痛。
周呈晔觑他一,心想他大概对暗杀之事释怀不少,不过……“殿没有派人对付三皇吧。”
周呈晔不自觉地蹙紧眉。皇之中,若有残疾者,无法即位,会被其他皇视为废,而不视为竞争对象,多少是可以逃过皇位斗争。
但他将喜男风一事公诸于世,就只为了替自己争取多一存活空间……他可以明白他在夹中求生存的艰困,可以明白他的孤单无依,可是明白得越多,心会越疼。
“本殿已经审过了,还让他画押了。”他从怀里掏一张纸。“瞧,上是他亲笔写的,写着是震威大将军让他带了羽林左军寅字班前来,就是为了要杀本殿,此外还写上兵中饱私,导致北方大郡的兵械军粮不足。”
“就不能等到押解回京再审?”喝了汤药,他不禁叹气。
“算是还了殿替我挨的那一剑。”
周呈晔懒得跟他抬杠,接过汤药,余光瞥见他袍角的血渍,试探地问。“殿杀了刘源?”
燕奇临笑了笑。“无法产皇嗣的皇,注定与帝位绝缘,而这事本殿打一开始就对皇上开诚布公,这么,是因为本殿不想隐瞒,而且本殿才有机会可以独自在中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