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恕罪,莲官不敢,莲官只是在沐浴所以来迟。”莲官赶忙起跪伏在地。
“殿太过厚,在怕难负重任。”
“现在休息还太早,你应该还没用膳,好好玩过之后再用膳,届时要休息……说不准你髓知味还不肯呢。”燕奇临低低笑得暧昧,从衣柜里取了件中衣搭上,便往锦榻上一坐。“而且本殿觉得多个人在旁,能让人特别尽兴。”
周呈晔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这般行径,老是对他动手动脚!
“确实是厚,但你听好了,只要你肯把命交到本殿手中,本殿的命也在你的手中,是不?”
周呈晔明白他要的是互信,可问题是――“喂!”再次被偷袭,教他气急败坏地连退数步。
“殿,在说过不需要,为了能让殿尽兴,请让在到偏室休息。”
“有反应了呢。”燕奇临了唇。“果真是年少气盛,是骗不了人的。”
然而,当莲官的手褪去他的衣衫,唇吻上
“所以你已经把自己净了?”
“是。”
“那好,本殿今晚要你伺候他。”
“让他来。”
门开,莲官一袭蓝宽袍,腰不系带,檀发未束,他走到燕奇临面前,恭敬地跪伏在地。
莲官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对上周呈晔错愕的神。
“本殿不是说了,只要本殿一到,你就得伺候?敢是本殿疼你,教你放肆了?”燕奇临敛笑的眉,带着皇族特有的傲慢跋扈。
他才不这个小倌会什么事,可他在意家人因他而遭殃……过了今晚,他发誓,他绝对要找周奉言算帐!都是他害他跟这混帐扯上关系。
“莲官来迟,请殿恕罪。”
“殿,莲官到了。”门外江辽禀告。
心不甘不愿地教莲官给拉到床上坐,周呈晔浑僵,不只是因为那混就坐在锦榻上瞧着,更因为他未经人事,为何这等私密事,他得要在旁人注视行?!
“周呈晔,你可以走,只是后果自负。”燕奇临懒懒说着。“你要知,本殿只是开心找到同好,所以破例让疼的小倌伺候你,你该激,可如果你不懂激,掉就走,你周家和莲官会发生什么事,本殿就无法预料了。”
临从浴桶起,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展现充满力与的实躯。“不过,你也别怕,本殿麾的五军武臣江辽、庞彻从小就跟在本殿边,至今还不是毫发无伤?这就是本事的差别。而本殿相信你会是本殿所期待的第三人。”
回应他的是燕奇临的一脚。不轻不重的一踢,教莲官无防备地往后倒,这才教周呈晔瞧见了他的面貌――秀丽少年,面如敷粉,细眉大,有着男人的清俊更合了女的妩媚,直教他开了界,原来有有这般秀如画的男人。
如果可以揍他不知有多好,要不这气再继续憋着,他迟早吐血。
“恕不奉陪!”再待去,他真的会揍人。
周呈晔取来布巾往他上一罩,却见他动也不动,似在等着人伺候,他只能无奈地抓着布巾抹着他的。
“是。”
周呈晔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拳握得咯咯响。他长这么大,从未遇过这般不讲理,行事全没个准则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