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最淫贱的事。
她的神世界被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什么的,怂恿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彷佛彻底纳了,刻在脑里,发自心承认地喊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很,烂妈妈的,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到在地上,彷佛被她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上起起落落,彷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已经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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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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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的照片,发给小周:「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治疗。
Ofcourse!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
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发的混混交了,并且吞了。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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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我递。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去,一转,母亲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小景,妈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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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
这个「」,是迟来的,是介乎和亲之间的。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把她当便满足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真的一声「妈妈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loveyou。
我对母亲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的。
这是正常儿都会对母亲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
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我吗?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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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妈,我们都这样了,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你。」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的妈妈。」
「我要你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