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屁的女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回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再扯，那条烘烘的粉棉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拉开她的白罩，将姚老师的放去。

        “温吗？姚老师的捂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呢？”

        韦燕燕蚊般小的声音喃：

        “你不让我穿。”

        戏着韦燕燕，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她答应与否，直接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后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上的暴力。

        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窜的言蜚语。

        这是一个几十人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人看到些什么。

        没人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把韦燕燕拉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说。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人的。

        教务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材也中等，着圆框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致。

        她是学生中的阎罗王，那张像是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人。

        韩丽抬看了一我，又低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两个女人。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女人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人把她绑架了，关在地牢里暴，然后上刑、圣少女淫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神失常了，就放来。

        然后还是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是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况，接警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小周拿的裴警官。

        我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愿地堕落，而是被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材黯淡的眸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呢？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淫，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警察轮奸。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看着我走过去，将韩丽上的衣服脱得剩罩。

        没有任何反抗的教务主任，让她再一次震惊了。

        我心里发笑。

        ——今天有得你震惊的。

        “让你的东西好没？”

        “快了……”

        人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淫辱的时候。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