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一一试穿,当衣模特。
然后我在这张床上再一次暴她。
当我的鸡巴,在镜女本应到最舒心的环境里,再
一次行她的后,嘴巴里被了自己的她,却没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对话。
「忘了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啊……」
「杀手不需要?」
「啊……啊……啊……」
安妮低声地叫着,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才说:「那个词语……啊……太……太端了……啊……」
「啊――啊啊――」
御的居然得如此克制,安妮咬着牙关叫了两声,一阵痉挛,一颤一颤的,彷佛她在一般,半晌……那了来,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才继续说:「,不属于我这类人,只能是遇到顺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关系的保持,仅此而已。」
能明显看安妮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喜。
但我喜。
当我能支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挖掘她的一切,这是权力的彰显,也是窥私的满足。
「我顺吗?」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顺,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想怎么就怎么吧。」
她用一句调侃化解了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然后……「给你生孩也没问题。」
这他妈的。
我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
其实安妮这句撩拨,如果没有张怡的事发生在前,听起来的确是很撩的。
但现在我听着,却彷佛把这句话吞了去,如鲠在。
御自然不想给我生孩的。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把自己彻底捆绑在我这个【超级公哥】上,彻底摆脱帮派、摆脱她过去的生活。
为此她愿意这个牺牲。
这是个【空支票】般的牺牲。
哪怕她不这么说,我非要把她大了肚她也是无法反抗的。
安妮又动了起来。
因为她了,但我还没。
这时……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镜女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让她停来。
床尾那边:「唔……」
那是镜女从着唾的球的空里发来的呻声。
一直没有停歇过。
但现在又多了啪啪啪声的拍打塑料的声音。
她此刻赤着,脖上套着项圈,一条锁链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拴在钉墙的铁环上。
她跪坐在地上,在摇摆着,那被摇得甩来甩去的,这种充满痛苦和难受的状态,全因她此刻套着一个【箱】,她此刻就在拍打着那个。
看着镜女的表,安妮那已经过的阴顿时不香了。
我知镜女在难受什么。
――她的了。
她想要挠,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但她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