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站在上层的大人,他们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要么被链更一层的吃掉,永远轮不到我们觊觎一丝一毫。“
“我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猪油波没要我。他说不急,他要慢慢玩。””一个税务局的公务员,就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当文员,谁敢信?没几天,突然我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承认了,被开除了公职。然后,猪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过去,看着他或者他的手怎么玩我,我还不能不去。我被抓去第二个月就怀孕了,前天我还看见她着大肚,里着一电动棒,一个染着黄的小屁孩躺在沙发上,长得歪瓜酸枣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学生一样的小混混。“
她手比划着,神依旧平静,仿佛在述说着一件漠不关心的琐碎杂事:
“那猪不上我,因为他有更变态的玩法。”
安妮又了一烟。
“我说到哪了?哦……变态的玩法……。他们本不我,但喂我吃药,等药效起作用了,他们就开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我。然后,让我哀求他们,给他们表演一些的东西,求得话啊,自啊,叫啊……”
“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我一定杀光他们。但我不是。我只能看着那个小混混用肉棒的脸,……”
我起来。
这猪油波也蛮会玩的……
“这个他妈的世界,我们就是一些被摆在地摊上任人挑选的廉价商品,我没有资格去报复我的客人。”
――
我当然是帮不了安妮的。
我请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猪油波算什么人,说小事一件,问我想不想帮。
多个安妮这样的,我当然是想啦。
女杀手啊!
一个女杀手,这又是一个【庄静】啊。
小周说:让她在你家等着。
我觉得很讽刺。
对于安妮来说,猪油波是权势滔天的人,但对于地中海来说,猪油波却屁都不是。
“你真的杀过人?”
“八个。”
“说说,挑个有意思的。”
“一个女老总,她……”
这么聊着,一个多小时候后,安妮的被送了过来。
她被送来之前显然被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发朱红的嘴唇,黑的丝连衣裙尽显凹凸有致的材,透过半透明的丝质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红乳罩约束住的硕大的瓜明显因为怀孕而比资料里看起来还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面,同样能隐约看到朱红的低腰。要比妹妹矮上一些,但一双套着黑丝的仍能说得上是修长。
走近时,一阵芬芳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不知是什么香,但闻得是名贵的味。
她
比安妮长得明艳动人,但缺乏显著的个。
这么装扮起来,她就像一名豪门贵妇,但那黑袋和木讷的神多少揭了她半年来遭受的噩梦。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边问着,一边肆意地摸着她的,从乳房一直到隆起的肚,再到肚面的阴。这是权势的芬芳。她一动不动,相比她被当成畜圈养了半年,这么摸几的确算不上什么。
“安盈。”
声音倒是有些个,带着磁,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将手她的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开了,为的是方便我玩她的。
“你真的姓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