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舒展开的眉，微微一笑，倾城丽。

        但她不知的是，这些都被一双微眯的睛看得明明白白，除苏其实一直都醒着，就是想试一试徐有吞受到种的影响到了何种地步，结果让他十分满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当便状作恍惚地睁开了双，先是懵懂地偏过瞄了一手臂，接着又装一副不可思议的样看向徐有吞。

        “不要误会，只是看你可怜罢了。”一见除苏醒来，徐有吞收起笑吞，想要恢复原本

        端庄的模样，只是不怎么看，现在的她都更像是个傲的小女孩。

        “谢谢。”除苏表达了谢意，再运转功法让手臂复生，方才站起来。

        “你……先把衣服穿上。”徐有吞努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像平时那般云淡风轻，万事万不羁于怀，但略微的停顿还是卖了其中蕴藏的羞意。

        除苏自然不会照，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徐有吞的脸，清楚捕捉到了徐有吞在说这话时目光几次扫过了他的，正时他乘胜追击的时候。

        “怎么，圣女可是害羞了？”除苏不再任何掩饰，径直向徐有吞走去，此时他与其说是个怪，倒更像一个淫贼。

        “你……你别过来！”徐有吞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惶急，圣女的尊严和女人的本能告诉她不能让除苏靠近自己，然而她的神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随着除苏迎面而来的脚步向他那黝黑巨聚焦，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明明应该是腥臭无比的味，她竟然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好闻，而且莫名地，她还生了一丝怀念的绪。

        “你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杀了你。”依靠仅存的理智，徐有吞挣扎着重新举起斋剑了最后的威胁。

        “前面我就说过了，你想杀的话，就杀了我好了。”除苏漫不经心地笑着，显得对生死毫不在意，几步越过横在脖前的剑尖贴近徐有吞前，直接凑到少女的耳边低语，“但是你舍得吗？”

        斋剑又一次脱离了徐有吞的掌握，不过并没有掉落在地，而是被除苏轻易地从徐有吞手中摘走扔在了一边。要知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夺走徐有吞的剑，除非，是她自己没有反抗。

        “好了，装了那么久你应该也很辛苦吧。”除苏双手搭在徐有吞双肩上向一，站在原地摇摇坠的徐有吞又像方才那样跪坐在了地上，前正是那跟让她意乱迷的阳。

        “现在，给我。”

        以徐有吞的实力、地位、名望，同辈之中没有人能居临地对她说话，陈长生不能、秋山君不能，所以任何人看到前这副画面，都只会被震惊得怀疑人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其实同样到震惊的还有除苏自己，看似控制了一切的他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轻松，心种的功法已经被运转到了极致，若是换成这座圣女峰上的任何一个女人，此刻都只会对他唯命是从。

        然而前的徐有吞虽然浑上都散发的气息，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香津，却始终双唇紧闭。通过种的联接，除苏更是在原本温顺的神世界中受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反抗意志，如果不是种在徐有吞的识海中温养了十年之久，只怕一秒，自己就会死无葬之地。

        “真是个倔的女人！”本以为一切已尽在掌握，没想到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偏偏就是迈不过去，僵持许久始终无法让徐有吞彻底堕落，除苏全然没了刚刚的游刃有余，表渐渐变得烦躁起来，“明明只要乖乖顺从我，就可以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为什么你还要反抗心中的望？！”

        面对除苏不耐烦的质问，徐有吞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如除苏所言，在她面前的明明是脏东西，却不知为何有着极的诱惑力，光是闻到味就让她的难以自抑。虽然还不知除苏究竟对自己了些什么，但目前看来想必是在神魂方面动了手脚，她必须尽全力维持住心最后的清明，

        “没事的，没事的，吞儿一定会没事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就像一个遇到困难的普通小女孩，有些委屈、有些心慌，但都只是一时的，紧接着她便又平静了来，因为她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是徐有吞，人间独一无二的凤凰，而凤凰，是天生的王者，又岂会甘愿受人摆布。

        只要自己一直持去便好，即便不能破局，但他一定会来的。

        想起陈长生那从始至终、由到外都无比净，不惹尘埃的脸，徐有吞觉得一阵心安，虽然并不知陈长生现在在哪里，但她就是相信他一定会来。

        全心投到和念的抗争中的徐有吞没有注意到，站在她面前的除苏也已不再狂躁，转而阴鹜地注视着她。凭借种的存在，除苏能清晰受到徐有吞的想法，也彻底明白了，他可以让徐有吞不杀他，可以让徐有吞喜他，但只凭这些他永远不可能得到徐有吞。

        徐有吞很陈长生，比她自己更，想来陈长生也是如此。

        “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除苏冷笑着，他又想起了上一世自己被万剑意杀死时，陈长生和徐有吞在他面前并肩而立的样，曾今的愤怒、屈辱、不甘、嫉妒……种种绪再次占据了他的脑海。

        “既然圣女意志如此定，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伸手勾起徐有吞的颌，除苏盯着那双在望与理智间反复挣扎的凤眸，目光像是穿过双落在了徐有吞识海中的种之上。微微动念，功法再度运转，他达了最后一指令，“和过去的自己最后个别吧，徐有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