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整个人缓缓向陆远走来,有一种莫名大的气场,让陆远心里一悸。
“我没训您,我就是提醒一,”陆远解释。
“行了行了,一小事,还特地跑来房间说一趟,闲得慌,赶紧吧!”陈丹烟不耐的摆摆手。
母儿媳三人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安稳的日,陆远再没有在吃饭的时候碰到桌底有女人的脚撩拨他,他也和裴语嫣顺利同了房,偶尔陈丹烟不在的时候也会。
慢慢的他也觉得裴语嫣可能没有发现他和母亲的事,或许是他的错觉。
因为毕竟夫妻俩朝夕相,如果裴语嫣知什么,肯定会表现来,或多或少来,继而被他发现。
但没有。
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慢慢的对乱之事暴没有那么恐慌了。
而陈丹烟这朵警花依然活跃在小洋房里,他也重燃了对陈丹烟的望,有时候,他甚至希望桌底,能从陈丹烟那个角度伸过来一双包裹着丝袜的玉足,撩拨他。
但是没有,陈丹烟一直没有撩拨陆远,不是桌底,还是桌底外。
这让陆远有些心,因为和妻,总归不如和母亲来得舒服,来得刺激。
不是母亲的也好,还是那份禁忌的背德也好,这都是只有母亲能带来,裴语嫣以及其他女人带不来的。
于是某天晚上,裴语嫣睡后,陆远借去夜跑一,但实际上是为了堵加班回来的陈丹烟。
一黑线衫曲线曼妙的陈丹烟手挽着警服外套从小区路上走向
小洋房门,看到门杵着的陆远,愣了愣,然后夜的丹凤里,划过了一抹深长的意味。
“妈,回来啦?”陆远脸上堆笑的献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陈丹烟没好气的看着他。
陆远盯了盯陈丹烟的黑丝脚踝,心里一阵,裆里的肉都忍不住了,然后看回陈丹烟的脸,说,“妈,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你怎么一直不找我啊”
“找你?找你什么?”陈丹烟说。
“额”陆远有些不好开,总不能说“找我吧?”
这时陈丹烟不耐烦的推开陆远,“行了别挡路,奇奇怪怪的。”
“哎!”陆远拉住陈丹烟黑衣袖的小手,“妈,先别去,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非得在这说?”陈丹烟柳眉微蹙。
“咱们不是把话摊开了么,之前都那么过了所以我想问,你最近怎么都不找我啊”陆远实话实说。
“什么摊开?摊开什么?”陈丹烟一脸不理解。
“妈,你怎么还装傻呢?”陆远有些急了。
“没空跟你瞎扯,赶紧松手!”陈丹烟甩开陆远的手。
陆远上又抓了回来,“哎,妈,我想跟你上床,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