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当时小胡把冰面上朴老用的步枪和他们带来的霰弹枪一起扔到了车上,原来南成丰费了这么大劲一定要回来车这里就是要来取这两支枪的。
「你专门就是回来取枪?你到底要嘛?你之前答应我的话都是放屁对吗?」
北朝鲜是个绝对男权的国家,那里的女人极少敢对男人如此大发雷霆,不过似乎南成丰似乎并没有朝鲜男人那种专横和霸,当然,也可能是他确实觉得自己理亏吧,他一直低摆着手里的长枪,却本不敢抬和小妍的神对视。
看他紧张地拉栓查看那支枪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上一定还有弹,只是我想不通他把那些弹一直藏在什么地方而已。
如果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追过去,然后抱着她赶紧认错。
我和小妍一样好奇他在找什么,从驴车上来,睛就一直看着藏车的方向。
南成宰吃力地拉住驴,一边还不忘揶揄取笑小妍。
他俩居然会这么快就开始吵架,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和小妍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甜的和掺了蜜一样,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几个月就没有过任何意见不统一的时候。
果然,南成丰的闷葫芦格让小妍更加抓狂起来,也不会不会被人听到,使劲跺着脚,一边大哭一边朝南成丰大叫:「死人啦!你为什么不说话!……呜呜呜……」
看起来这里还没有被人发现,车依然静静地藏伏在草丛里,南成丰让小妍把我扶驴车来,自己则立刻钻车里翻找起来。
等南成丰从车里来,他手中已经多了两支长枪。
我本来就不舒服,被颠的更加是昏脑涨,胃里虽然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却还是翻江倒海的恶心起来,不过呕了几,毕竟没什么可吐,只是咙里返上来一两酸熘熘的胃,却也刺激着我嘴巴里的伤开始火辣辣地疼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尽地面已经平缓了,南成宰还是紧张的用力拉住驴,小妍跟着他边,把驴车一直拉到当时藏车的地方。
小妍气的浑直哆嗦。
南成丰说的话我只能听懂几个词,我所能理解的吞就是大概和他的养女有关。
小妍的颤抖着,没有继续发癫,用力用拳在南成丰背上又砸了一拳,才噘着嘴巴,使劲一甩手,猛地拧朝木材厂方向跑了过去。
可惜南成丰这个呆鹅居然看着小妍跑走的方向,不紧不慢地把两支长枪都扛在肩上,还不忘用树枝重新盖好那台车,才踱步走到我面前,一手扶正肩膀上的两支枪,一手就抓起我的胳膊,推搡着我,也朝木材厂走了过去。
「你说!你到底要嘛?一定要去找那人拼命是吗?你就完全不为你老婆想想是吗?」
这个南成丰也真够可以的,小妍这样发脾气,他居然像个闷葫芦,就那么一言不发的低他的枪,甚至连小妍捶打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小妍仍然在哭泣,不过看起来对南成丰的话确实起了些作用,她没有继续抓狂,只是柳眉倒立,愤恨地在南成丰边瞪圆了两盯着他看。
闷着的南成丰憋了好半天,终于涨红着脸,紧抿着嘴唇,朝小妍低沉地说了一大段朝语。
「!」
小妍愤恨的都绷直着,攥紧着小拳,站在南成丰边,大声尖叫起来。
类似惹到她生气这种事我也过,我就机灵的多,我会立刻歉服去哄她,直到她的气消了,当然,她认为我错的事我不见得会改,只是不会这么闷声葫芦一样我行我素,这种态度其实就是的对抗,结果就一定会惹得小妍更加生气,最后一定会以更加激烈的争吵收场。
小妍气的给了他一个大白,脸上却莫名的带着一丝笑意。
驴车一路颠簸,终于在跌跌撞撞中到达了山坡,远已经能看到那个木材厂的围墙了。
不过那支他从北朝鲜带过来的步枪应该是没有弹了才对的,当时他只有三发弹,一发打了我,一发我枪枪的时候打飞了,还有最后一发是朴老打的。
小妍则是个地的中国女人,数落起男人来完全不留面,见南成丰不答话,她的火气更加被燃起来,甚至一步迈到了南成丰的边,使劲在他的后背上猛捶了一拳,不过这拳对南成丰来说,甚至还不如挠来得有威力而已。
成两半了?一会脱光了让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