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曲看著前的群狼，除了厉剑年纪稍微大一之外，其余的，都是二十多岁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本来可以继续在军队效力，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队。只是，这些人，心，仍然保持著军人的本。

在那儿他们得到了更多的报，同时研究山势地形，也跟上面派来的人学习越南的地形地貌，也兼著学了常用的越南语，熟悉新到手的械的使用，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命令来，他们越过十万大山，越南。

大山，继续演练。

“以後，由我直接为你们服务。”老曲的声音很沈稳，却也带著一丝激动：“这是我的荣幸。还有，军队和某些门协商之後决定，给予你们特殊的待遇。行动之前，有相关队合你们演习。所需械，只要我们有，能够得到，都可以提供给你们。但是相应的，你们要付的更多。最重要的是什麽呢？”

猎狡猾，时刻变化著藏之。好在始终有人提供消息，厉剑他们几乎踏遍了整个越南，才把那家夥活捉，然後又经十万大山回国，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某人是位年逾五十的长者，清瘦，看上去像是一位很普通的知识分，著副镜，神很和蔼。崔大校介绍说他姓曲，让群狼们喊他老曲就可以了。

“我们国家，一直都有这样的人，为了崇的事业，生不显赫，死不留名。可是这并不意味著他们就已经被人遗忘。人民英雄纪念碑，就是为这些人矗立的。你们，也是人民英雄。虽然你们的名字不为人所知，但是总是有人知，你们的存在。而且，你们自己的心中，也知自己的价值。”

“是。”老曲：“对国家的忠诚。这很重要。是对於国家的忠诚，而不是对於某个人的忠诚。厉剑，你为直接领导人，应该知，这些事交给你，不仅仅是对你能力的信任，同时，也是对於你的忠诚的信任。”

崔大校陪同某人亲自去上思县，提走那人之後，崔大校大大地称赞了厉剑他们一番。这一次行动耗时很久，厉剑等人不急不躁，最後质量地完成了任务，把人活捉了回来，而最好的结果是，那人因为急於奔命，手中的东西没能脱手，他们成功地将国家的损失减少到最小。

老曲推了推镜架，很和善地说：“这一次你们了件很了不起的事，但是很可惜的是，不能给你们评功……原因，你们想必也知。不过我想，你们接这事，并非为了立功，或者为了得到丰厚的报酬。”

群狼们的绪立刻低落来。有那麽一瞬间，他们都有一个幻觉，那就是，他们仍然是军队中的一员，包括厉剑在。然後醒悟过来。他们，只是个而已。

厉剑抬起，定地说：“忠诚。对国家的忠诚。”

连厉剑也低了。扪心自问，名利两个字，利，他是不放在里的，而名，他非常在乎。现在之所以不求名，只为著，求而不得。

“名利两个字，几乎所有的人都逃不过。我是这样，崔大校也是这样。但是有些人逃过了，为了信仰，为了理想，为了对得起自己满腔的血。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