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全全脑的躲了过去,怎么能不念声阿米豆腐呢!”
“还劳烦额娘和大嫂惦记了,只是小事罢了,那额哲特也无非就是想吓唬吓唬,谁知偏那时候惊着了。那额哲特也是好的,为了救娴儿死命的拖那匹,自己却掉了悬崖。虽是可惜了,可也不枉夫君对他们家的谊了,顺庆那孩当日还与他们家了个长生牌位,也算是善有善报了。”李氏将真相隐瞒,这是一家人已经商量好的说词了,要知能惹来那么大仇恨的人家,在旁人中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所以为了独善其,也只好给额哲特个贤名了。
“要不怎么说咱们是积善人家呢,这都是老太太积来的,福报到了儿孙上!”郭罗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
这差本就是苦丁连心加甘草煮制的,最是清败火了,一看就知是个只认那黄白俗的,一没有雅致的心。
见李氏要接话,郭罗氏赶忙抓着她的手拍拍,抢着说:“莫急,我可不是来戳你心窝的,知你容不得人!况且我这侄女是一等一的好,哪能给了都能当人爹的小叔小呢。还不是惦记你们家庆哥儿,你这当娘的也不说帮着孩办办,人事不知不说,这新媳妇一来那不就得把他拿住啊。我这侄女儿最最贴心不过了,有她在庆哥儿房里帮衬,绝对的还叫儿与你是一条心”
郭罗氏觉着自己这话说的厚,滋滋的抿着茶,好似真心为人打算一般。岂知李氏早就气的差蹦了起来,什么叫拈酸吃醋,什么叫容不得人啊!你一顿嘲讽,还得叫别人说这屁香不成!这不能把人老房里,现在又换打儿的主意,就说怎么这么舍得提礼来探病,原来正事在这呢!我儿再怎么不知人事,也比你那不是人的儿,一双贼尽瞄着老房里的狐媚女人,就连嫡亲妹妹也言调戏,简直是畜生不如。
郭罗氏也是觉着没什么话说,便端了茶来喝,吧嗒吧嗒滋味,才又:“唉,莫不是弟妹病在床上,所以这府中的人便没了束,怎地这茶喝起来又苦又涩!弟妹平日光顾着拈酸吃醋,到了真格的时候边却没个帮手,现在知这不便的地方了吧!!”
不过看随着郭罗氏来的丫倒是不错,低眉顺的也不尖,只是一行落魄了一些,想来是郭罗氏家那哪个穷亲戚吧。孩是好,可惜拜错了门,不过倒叫李氏不好意思迁怒了。
说这话旁人说了也是无妨,断是不能想左了去的,可从郭罗氏嘴里来,李氏怎么听怎么晦气。好似听起来自己活了来,是多么大的憾事似的。
郭罗氏嗤笑一声,心这人也够笨的了,仇没报成却为了那没用的激丢了命。
呸吧,她能积的除了缺德没别的,可李氏不能说来,还得跟着恭维奉承两句,心这是来看问病人来了,还是给你们自家歌功颂德来了。可心里也明白郭罗氏是夜猫宅,属无事不来那伙的,李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权看着她如何戏耍,只当她是彩衣娱亲了。
“那倒是得谢谢大嫂的好意了!”李氏一席话说的慢悠悠的,叫以为将她说通的郭罗氏一度喜,刚要叫那女拜见认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