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卓雅对着里面的女人说。

        女人没说话，似乎还没恢复。

        「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

        卓雅问。

        「不要！」

        「那你先去洗一吧。」

        男人自顾自的穿着衣服，女人小心翼翼的绕开男人了床，鞋也不穿就光着走了浴室。

        看着从边走过的女人，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男人嘟嘟囔囔的穿上衣服走了，卓雅也没有问他要钱。

        趁着技师在浴室洗澡的功夫，卓雅和我坐在沙发上，她简单的给我解释了一刚才的况。

        「这个技师是我一个熟客推荐过来的，本来找你来第一个试钟，因为你一直没到，刚才发消息也没回，我就先安排其他客人了。」

        卓雅说。

        「你怎么找个素质这么低的客人……」

        「别提了。介绍她来的那个熟客好像是ＳＭ圈的，之前也介绍过其他技师，都是那种服务尺度很大的，每次来还都带着任务，还专门让我给她们找那种素质低难缠的客人。」

        「还有这种事，你从哪找这些奇葩过来？」

        「那个熟客有钱的，老早我们就认识，我之前生意不好的时候，跟他聊天直接就微信发红包过来，所以他安排的事儿我也上心。他推荐女的过来就是折磨她们的，客人交的钱全给店里，女的一分没有。」

        「那这些女的愿意？！」

        「他推荐的女的听话的很，服务尺度大，合度，脚、屁这种都肯。熟客每次都让我给他推荐来的技师找４０岁往上，又邋遢又丑的男的。我后来跟他说我找不到这种客人，他就自己安排客人。」

        「这么厉害吗？」

        我吃惊的问。

        「是啊，相当于他安排技师又安排客人，就借我的房间用用，我只收钱。」

        「那是值的。」

        「次就不了。觉他最近手紧了，这次来让我把技师提成直接给他。我现在真不愿意要他推荐的女的了。」

        「为啥啊？你不是说他推荐的放得开听话嘛。」

        「他的女的都不太正常。」

        卓雅压低声音，朝着浴室方向努努嘴。

        「今天这个面上了锁，后面也住了，还说今天接不够８个钟就要去当公交车，把普通客人都吓坏了。而且她们一般最多也就两三天，尺度这么大，把客人瘾勾起来了，我其他技师哪能受得了。」

        浴室门这时候开了，技师走了来，我和卓雅也不好意思再聊了。

        我看了依旧光着的女人，确定了她就是颖。

        颖低着没有看我，我也不好意思跟她打招呼，最后还是卓雅打破了尴尬，说：「那开始服务吧。」

        说我们应该去床上服务，卓雅可以在外面沙发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