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截然不同的酥。
陷足盛宴的宁烨不知该先「临幸」
那一边,只好左一右一,漫无目的地循环着。
顾雨菡的手包裹住宁烨的阴,她在手心挤一团,紧紧贴着睾轻轻研磨起来,指尖纵着阴,带来截然不同的觉。
柔顺的和丝手套两种截然不同的竟完地合,丝独有的酥麻觉随着畅地传导至阴的各个角落,将里面装着的向肉棒引导。
「啊——啊——慢——慢。」
宁烨突然呻。
顾雨菡对柳菲儿比了个嘴形:「一起来啊——」
柳菲儿的玉手被顾雨菡拉住,一并包复在宁烨的阴上。
两个女孩脚上的动作并未因此放缓,无论是对着肉棒的榨还是踩踏宁烨的脸,都变得愈发激烈。
白和黑的轮舞曲此刻在宁烨的上上演着。
黑旗袍和白丝短裙、黑丝和白丝、黑手套和白手套,这些在的方面对立而统一的装束现在两个女孩上。
有人觉得白是萝莉黑是御,也有人认为白是m黑是s,但现在,它们有着同样一个目标——榨。
肉棒遭受黑白双丝袜的榨研磨,宁烨的也辗转于黑白足间。
而最的阴,柳菲儿和顾雨菡十指交缠指尖填补了对方的掌心,使得丝手套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验到与面的双重刺激。
宁烨上三的摩都越来越激烈,两个少女驾驶着名为宁烨的航船,向着肉可见的彼岸发。
而男人的肉棒则是船的风帆。
初为手的少女丝毫不见惊慌,任凭淫贱的帆船激烈晃动,她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动作,纵着帆船的各重要位置。
「不——不行了——要——要了啊啊啊——」
少女纵的帆船发了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轰鸣,但熟知船特的手岿然不动,慢慢提船速。
正当他们即将靠岸,宁烨快要将乳白的涌而时,他上的手突然停了手边的动作。
阴失去了酥麻,肉棒上的压力被清空,就连丝袜脚也离开了宁烨的脸。
「呼——呼——」
宁烨的双通红,帆船看见港却停了来,宛如那快要渴死的旅人倒在了源前一寸。
「贱狗,这种觉不好受吧。」
柳菲儿用指尖弹了一。
「我——我要——让——让我来——求——求求你们了——」
宁烨哀求。
「小贱狗总算懂得礼貌,会求主人了。可惜呢,这样还是不能让主人们满意,对吧菲儿。」
顾雨菡嬉笑。
柳菲儿以鄙夷的目光盯着宁烨。
如果宁烨的确是她贱的男公狗,兴许能在这样冷艳而嫌弃的目光中被「盯」,可惜宁烨的阈值被顾雨菡调教得太,那种目光除了让他更兴奋外毫无作用。
「贱——贱狗求求主人们用——用丝袜脚把我贱的——鸡巴踩——踩来——求求女主——主人们了,我——我是想在丝袜的没用的公——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