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屁坐,就让我给辅导员打电话。
辅导员更是个二。
于是我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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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贺老师,我真的错了。」
老贺打开电脑,不再理我。
她翘起二郎时,一脚踢在桌愣上,咚的一声响。
我这才发现她裹了条肉丝袜。
继而我注意到她穿着件呢包裙。
这两年刚行,中年妇女我真没见几个人穿过,何况是一向老土的贺芳。
啊,的力!如果不是陷囹圄,我真想即兴赋诗一首。
「活该!」
陈瑶埋喝了没有羊肉的羊肉汤,神亮晶晶的,「那你咋来的?」
咋来的?这就要谢李阙如了。
老贺沏上一壶茶,就玩起了纸牌。
刷刷的发牌声挠得人浑。
我呆立一旁,也不知杵了多久。
不时有人经过,跟老贺打招呼。
我毫不怀疑他们惊讶的神——等教育哪还有训斥学生这一套。
然而毫无办法。
我只能盯着老贺的脚,后来是大,再后来是藏在休闲衬衣里的大。
终于,老贺不满地砸砸嘴,抬起了,「我劝你老老实实把辅导员叫来。」
借此机会,我双手捧起网兜,请求敬的贺老师允许我把它放到桌上。
老贺哼了声就又垂了,「辅导员不来,你就等着挂科吧。」
我只好把柚抱到怀里,欣赏起老贺和电脑的纸牌大战。
总来说老贺略胜一筹,但不少牌她打得太臭,我简直想越俎代庖,痛杀一局。
这又引起了老贺的不满,她说,「就没见过你这么的学生!」
这当李阙如冲了来。
他一鲜艳的鸡巴在动中四飞舞。
「啊。」
看见我时他这么说。
老贺说,「你咋来了?」
李阙如搭上我的肩膀,「WhyotI?」
老贺端起茶杯,不再说话
。
李阙如一屁坐到沙发上,扯着嗓哦了,也闭上了嘴。
房间里静得有夸张,我只好咳嗽了一声。
老贺放茶杯,「说吧,你逃课啥去了?」
我实话实说。
「我都不敢逃课,你胆倒不小。」
李阙如不知从哪儿拎来一台笔记本,也没开机,十指在键盘上嗒嗒作响。
「你消停会儿,」
老贺扭扭脸,「电脑别到乱扔,丢了我可买不起。」
「又没让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