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糖却不急也不忙,慢慢踏着步走到他跟前,替他磨墨。
儋晏隐忍的轻哼一声, 姜糖就看到同时也受到手里的东西完全胀大。
她吞吞,鼓起勇气,伸手去握肉棒,心里暗暗想到:这么大一,平时是如何放自己面的,难怪新婚那夜,自己疼的睁不开。
“无妨,无妨。只要能陪着二儿。”裴夫人抓紧姜糖的手,中重新燃烧起来希望如同黑夜中的一繁星。
姜糖贴着儋晏的耳朵,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自己的请求,后者似是没反应过来,用低沉的嗓音:“嗯?你想要什么?”
沙沙沙……磨墨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越发清晰。
“因为亲近的人都喊你糖儿,但是,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姜姜。”儋晏的眉弯弯如同窗前挂着的皎洁月牙。
儋晏低看着姜糖,心中气恼,可看到她这样媚可的样,就不忍心苛责,于是话未已带几分笑意:“ 怎么?不是才两日就着急回娘家么?”
姜糖抱着他的手臂将他带到书房的椅上坐,半躺半坐在儋晏上,一只手搂上他的脖。“母亲病了……我一着急……”
姜糖手上却是牢牢握住肉棒,着婚前嬷嬷教过的,手上轻轻律动起来,拇指上端在小摩挲。
嘴边念叨着,“夫君大人……”姜糖却已经抢先一步钻他的怀里,隔着层层锦衣,抓着他轻薄的外衫。
辞别母亲以后,裴姜糖回到东,才一门就被大家拉着,“殿回来不见皇妃,恐怕正在气上……”
此时的他心里想着,还好是裴姜糖。
“只是边苦寒……”
以前儋晏曾经想过自己和什么样的女联姻?
儋晏温和的看着姜糖,因这亲密的举动面颊有些泛红。“夫君大人……就原谅姜姜这一次吧……”
然后竟然把逗她也当成一件有趣的事。
“你可知,为何我喜喊你姜姜?”儋晏眉带笑,怀中的小姑娘摇说不知,他着她的手指。
姜糖摇摇,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更何况还要去求五殿,允许母亲同行。
姜糖单膝跪在他前,双手裹住肉棒,双手环着,一手裹着袋,然后小心翼翼的伸了正不断清的端小,重的男气息让姜糖几乎有些晕眩,但还是定的继续着动作。
儋晏弯唇笑笑,依旧是任你置的模样,面上的表有些玩味。
小姑娘粉面,睛又黑又亮,像盛满了星光一般向他望来,连称呼都故意念得又又,“夫君大人……”
姜糖深呼两定定神,好在他今日穿的只是便服,若是便服或者官服别提有多难解开了。
儋晏僵住,结上动动,神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坐在书桌前的椅上任她为所为。
他听见书房门吱呀一声,她影越走越近,儋晏故意不肯抬看她,故意晾着她。
大概是她吓跑自己逗的鱼儿。
最后太累了。裴夫人夫人累了。她不想再装的表面那么光鲜亮丽,二儿镇守边的消息是最后一稻草。
“母亲……母亲心里别着急……”姜糖一晃神,泪掉来,“我定然会去求五殿,让您陪着二哥哥……”
偌大的裴府,将来只剩她一个人,这被自责折磨的日日夜夜该如何度过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儋晏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姜糖一手本握不住,手上轻轻,又摸索着用手指安抚饱满的袋,几乎是立刻,手原先的东西就开始充血,半起来。
能够放过她自己的无能为力,但却对实际没有任何的改变。
她直接往书房里去。
儋晏终是忍不住叹气一声,开,“我这上好的徽墨可没有几方,你这样的手法……”
儋晏呼骤然重,膛剧烈起伏了几,闷哼一声,“唔……”
姜糖不等他说什么,就手去解他袍的腰带。
姜糖半蹲来刚解开他的腰带,抬就对上他似乎蕴着力的目光,呼一滞,慌乱的别过不去看他,仔细解开袍。
书房中安静的氛围让人大气不敢。儋晏在书房里提笔写字,想到姜糖没有得到允许就私自,心中确实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