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安琪很喜吃糖,尤其是大白兔这个牌的糖。我本来是打算要跟她歉的,脸糖都买好了,但歉的话我说不。
或许是我廉价的自尊在作祟让我不要低吧,亦或许我跟安琪所说的那样大男主义,就算错了也不低。
或许是被我的作惊呆了,安琪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脱外套,而是静静的看着我。在她的注视我压力山大,我的低得更低了。
我又掏一颗苹果跟一瓶安慕希放她的桌面上,多次言又止。我想要说一些歉的话,但不知为何说不。
我想说一些酝酿了很久的话,但一直说不“我,我我……”
“什么我我我啊,有话就说吧,洗耳恭听”
听到安琪的语气有了调笑的意味,不再冰冷,我送了一气。
我犹豫了很久想要说些表达歉意的话,但说来的话却并不是我心中所想“我,我就带了这些,如果不够的话我晚自习后再去给你买”
安琪不再说要离开的话,而是津津有味的吃着糖,而我也假装正聚会神的学习。
快要晚自习的时候,一张纸递到了我面前。纸上有一行字,字迹工整清秀,是安琪的笔迹“我不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后知后觉的我松开了手。在不知不觉间,我抓着安琪的衣袖抓了一个多钟,现如今觉得自己的举止非常丢人,非常尴尬。
不一会儿安琪又递了一张纸条过来。那一句简短的话语令我心虚不已,倍尴尬“你吃醋了?”
这次跟她闹崩确实是我吃醋了,而且是莫名的吃醋了,吃了好几坛陈年老醋,还打翻了不少,醋酸味溅得到都是,就像我那碎了一地的节。
这件事的起因是我看到她跟一个男的
很亲密,时而勾肩搭背,时而言笑晏晏,很像是恋中的男女,令我羡慕而又嫉妒。
我承认我确实吃醋了,但我不能说。因为我的份很尴尬,我跟她最多最多只能算是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我哪有资格生气啊。
我摇摇,表示自己没用吃醋,但看到她那狡黠的神,我有种心事被看穿的错觉。
晚修的铃声响起,安琪跟她的好闺蜜结伴回宿舍。路过我边时,她拍了拍我肩膀,贴在我耳边低声说“那是我弟,亲弟”
第二天我们和好如初。我们依旧一起没心没肺的打闹,她依旧时不时揍我一拳,不有事没事。我依旧像个吊儿郎当的无赖一样调戏他,似乎一切都没变,似乎昨日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不曾剑弩张过。
只是,我很明确的肯定,我已经喜上她了,在2014年的2月,在那个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的初……
“喂!还活着吗?说话啊……”
散乱的思绪被温柔甜糯的声音拉回现实,我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我确实是想你了,想你想得深沉,令我差忘记回应你了,多年不见想你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