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
忽而母亲长叹了气,悠悠:“要是还想日,别从后面了,趴我上日吧,胳膊酸了,想躺着,要是不想日了,就快回去睡觉。”
有些事是无法宽恕的,就算是最至无上的神灵降临,也无济于事,世间最恶毒的惩罚,也无法弥补一场荒唐的过去。
我愣了一,心中顿时充满震惊,不知母亲是什么意思,而后急忙坐起,母亲得势翻了个,平躺在了床上,前的两团肉,也向两侧分开来,我看着她,她没有看我。
我依旧笑着,将那让我想到母亲小的图案仔细的看了看,说:“像是一只正在休息的七星瓢虫。”
一直到我在母亲里时,母亲都没有更换过表,甚至我受到她的,还有涌的淫,她都好像浑然不觉。
老师愣愣的看着我半晌,而后忽而扑我的怀中,泪盈眶的说:“我找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这一年的冬天不如去年寒冷,但是新年依旧如约而至,我还是决定回家。
“可……….”
母亲哭了很久很久,我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回放着她对我展现过的所有失望,但是这个哭声无疑是陌生的,陌生到,我能觉她对我失去了亲,充斥着无尽的恨。
我的鸡巴又起来,没有再多说什么,也不知该想些什么,我趴在了母亲上,伏在她双之间,鸡巴对着那个模糊的,用力的往里了去。
就像是她厌恶的那些父亲的狐朋狗友一样。
我只能看着她的后背,不敢有任何话语,任何动作。
我后来不大愿意回家的原因也全因如此,我和母亲的陌生因为此事疯狂的滋生,那些亲不论真假好坏,都消失不见了。
我摧毁了最后的禁忌,我们的活着,成了母亲人生的劫难。
我并不知那些测验让老师得了什么结论,只是听着她的评价,心中清醒的知晓,她越是觉得我好,便越是意味着我的坏。
对她来说,没有快。
但是她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只是在哭,哭声中带着难以言说的绝望。
的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鸡巴疲了,从母亲的阴里落,我没有改变动作,的鸡巴贴近着母亲的,手臂因为侧躺都麻痹了。
往后几年中,我都幻想将事戏剧化,走向一种结果,也幻想着有人以之名让我寻求到被宽恕的机会,茜茜无疑是一位我人生中的天使,但是我还是胆怯,倘若她知晓我的行径的话会是如何?
我松开了抱住母亲的手,她现在可以回看看究竟是谁在和她。
看着母亲满脸泪痕,我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平躺之后可以看到腰间些许的赘肉,岁月的痕迹十分明显。我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上去,母亲没有看我,而是扭看向了趴在床上沉睡的父亲,面无表,但是思绪万千。
她只是纵吞自己不懂事的畜生儿罢了。
母亲同样,而她也没有了哭泣,但是那种悲伤充斥着整个黑暗的空间。
母亲发一声哼,而后皱着眉,继续看着熟睡的父亲。
我想要开说什么,可是只觉得中说不话。
所以直到当老师拿着罗夏墨迹测验在我面前晃了晃,询问我时。
她的小肚还很柔,当我摸到她时,她主动分开了,我人生首次的,清晰的看到了母亲的小,上面还残留着我们交合的痕迹,发被淫的湿漉漉的,拧成一一的,小有些合不拢,可以看到里面的肉,但是周太过黑暗,仅仅看到轮廓,母亲两次产都是顺产,然而方才我时,觉到的紧致却依旧烈,她的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