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雨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可以把不敢找对方麻烦,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就差挑明他不敢去找黑袍人理论,就只能折磨自己来愤了。
“求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再掰我的手指了,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和您作对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答应刺杀您的。”就是沙漠里的旅者在走投无路时发现了前方的绿洲,疲力竭赶到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此时的洛雨脑海里已经吞纳不什么反抗的念了。
就像疲力竭地旅者最后能的事,就是躺在漫漫黄沙之中祈求上苍;现在的洛雨能的就是向面前掌控自己命运的甘博尔祈求宽恕。
“哼,现在才知求饶,早就已经晚了,”故技重施一气掰断洛雨左手大拇指和小拇指之后,甘博尔将所有手指都耷拉着翻向外侧的洛雨双手丢,接着绕了两步走到她的后,一屁坐在了对方的一条上,将洛雨的大压到不能动弹。
掏钥匙替洛雨解开了束缚双脚的镣铐后,“你,去另一边,给我抓住这个婊的脚。”甘博尔对着旁边另外一个保镖说,同时自己伸双手紧紧住了洛雨的脚踝。
先是把玩了一番少女在长靴的脚曲线,灰黑的袜靴贴合了少女曼妙的姿,在方便活动的同时也不会让那一双长显得臃,更是能够给洛雨的双一种近似于被厚丝袜包裹安心。
只是现如今,在落到了仇人手里之后,如此紧的袜靴反倒是方便了施者接来将要行的的暴行。
有手指尽断的酷刑在前,洛雨猜也能猜到甘博尔那个混接来准备什么,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双手已经被废掉,又被另外一人牢牢压制住的她又能些什么呢。
“求求你,不要,只有这个千万不要,”如果双脚被掰断了,自己恐怕就会彻底失去逃跑的机会了,到时候迎接自己的就是
任人丰割的命运。
洛雨的两只脚已经被人抓住,甘博尔甚至已经开始轻轻扭动她的脚踝,仿佛是在期待它们能够扭成怎样一个弧度了。
“不要脱掉这个婊的靴,我要她穿着靴被断双脚,到时候让那两只脚这么烂在靴里脱不来。”对自己的手达命令时,甘博尔的嘴里还吐了恶毒的诅咒。
如果说放在往常,面对这样的脚甘博尔或许还有闲雅致把玩一番,不是轻挠少女的脚心让其缩起来,抑或是细细把玩每一颗珠圆玉的脚趾,同时再欣赏一番玉足受制于人的少女那羞的表,都是甘博尔曾会过的乐趣。
可现如今面对的可是杀过自己一次的仇人,甘博尔的施渴望战胜了对于好事的欣赏,他要将自己的全怒火都倾泻在洛雨那可怜的肉上,以此发对死亡的恐惧。
“不要,不要掰断我的脚,您刚刚说的,我用手伤害了您,把我的手断我毫无怨言,至少,至少让我的双保持完好吧,伤害您的罪责我会好好承担的,不是侍奉您也好,还是在您生气的时候充当沙袋,只要是我能到的,什么我都愿意去!”被字面意思上拿住了的洛雨继续低三四地祈求对方,已经毫无底线地甘当对方的,甚至是人肉沙袋这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品了。
对于此时洛雨的请求,甘博尔则是充耳不闻的样,“开始吧,让我们一起让这个婊以后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