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里的孽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你现在还要骗我吗?”
她赶紧跑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哭诉:“不是谁的孩,只要你不喜,我去打掉就是了,你千万不能离开我啊。”
“那就等你打完孩再和我谈吧。”我说完,便愤怒地甩开了她的小手,朝着门大踏步而去,只不过离开的时候,我的泪也是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心里仿佛针扎一般疼痛。
这一次不而散之后,一次再相见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是在民政局领离婚证,还是在法院打官司?我现在心里又悲又痛,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地喝上几杯,用以浇灭心里的苦闷。
就在我纠结要去哪里喝酒的时候,袋里的电话却又忽然响了起来,这一次却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号码,我没那么多,直接了接听键,随后问:“谁啊?”
“你是余学君?”对面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向我问,听起来好像是电合成的,别说听来是谁了,就是连男女都听不来。
我疑惑地说:“是我,你是谁啊?”
他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听说你想搞垮吴德?”
“是又如何?你到底是谁?”我随说。
那人继续说:“你别我是谁,只要你想搞垮吴德,我们就是朋友,我可以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只要你照我说的去。”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又如何能相信你?”我虽然也很想扳倒吴德,但是对这个人的话,却是无法相信。
“你想知我是谁的话,直接照我说的地址过来找我就行了,现在你只有相信我,才能扳倒吴德。”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将见面的地址告诉了我,我虽然心里充满了很多谜团,但是现在对吴德的恨意已经冲昏了我的大脑,只是想了一,便决定单赴会。
他给的地址十分偏僻,我驱车用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地方,这里是一农家小院风格的旅店,看上去十分僻静,就连服务员都看不到一个。我将车停好之后,又拨通了刚才那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
时间不长,从旅店里面走来一人,只见这人穿一件十分修的黑西装,里面却是一件白雪纺衬衫,领还绣着一圈丝花边,半穿着一条及膝包裙,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上又穿着一对薄如蝉翼的肉丝袜,使其看起来更加艳动人,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再加上两只看起来将近有十公分的跟鞋,将她完的材展无疑,凹凸有致,玲珑曼妙,如同超模。
看到她,我不禁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慕吞清秋,她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从车上来,走到她的边问:“是你约的我?”
慕吞清秋笑着了:“没错是我,你很意外吗?”
我答:“确实很意外,不知你找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她答:“在电话里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两个都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扳倒吴德。”
“你要扳倒吴德?”我却是不以为然,因为我想到了之前从视频里看到过,她被吴德当成母狗一般驯服的画面,甚至于脖上都被吴德上了狗链。
“怎么,你不相信吗?”她反问。
“确实有些疑惑。”我答。
她接着说:“行了,别在外面聊了,等去了里面,我再帮你把所有的疑惑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