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玉足,可是就像趋光的虫豸一样直接扑了上去。
完了……。
冷汗浸满男人躯。
虽然不知为什么昨天狠狠把玩了女神的白丝玉足却安然无恙,但他可没有勇气赌这是女神不在意轻薄再来一次,更何况,这次他抓的可是另一位女神的玉足。
会被如何惩罚的恐惧在心中不断上涌,令男人微笑着脸又异常苍白。
与之相对的则是已然复盖了那抹诱人黑丝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摸来摸去。
这是多么地柔,多么地令人安心啊。
慢慢地,男人平静来。
如果女神生气的话,本不会吞许自己摸这么久的玉足,刚刚碰,不,刚有那个趋势时就令他灰飞烟灭了吧?看来,女神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发怒……。
当然,这绝不是意指伟大的女神是什么喜被陌生人把玩玉足的放女!。
或许,这就是向女神祈祷的仪式呢?男人没来由地生这种想法。
毕竟他对伟大的神灵们本没有什么了解,仅仅是听过几个妇孺皆知的神话而已。
对于真正要对神灵如何祈祷、供奉却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神是人不能以常理揣度的存在。
那么用脚接受祈祷,用脚与信徒沟通也是有可能的吧?不然了亵渎之举的他为什么没有堕地狱呢?男人的睛亮了起来。
「伟大的女神!。小人明白您的旨意了。」
男人恭恭敬敬地将轻巧玉足捧在,投以炙的注视。
小樱桃般足趾微微蜷缩了一,就好像在质疑男人究竟明白了什么。
但男人却对自己的推测无比自信,虽然没再紧握玉足仍抓着不放,并竭力贴近脸庞切地注视着这令他直达天听的丽媒介,回忆着曾享受过的摩服务,十指着足背足心乃至足趾有节奏地起来。
「伟大的女神大人,请务必聆听小人虔诚的祈祷,对孤苦无依的小人来说,女神大人便是世上唯一的光……。和暗……。」
伴着倾述心意的念叨,男人如最的服务员般摩着黑丝玉足,尽手法不算熟练,但那衷心让女神享受到最佳服务的赤诚却无可置疑,明明从没学过摩却也绞尽脑汁寻找窍门,十指的动作绝不局限于一定力,定要从轻到重细细地过这丝柔的足每一,受这女神脚丫颤动的幅度以寻女神最享受,不,应该说是仪式效果最佳的手法。
尽只是个门外汉,但在全心全意投之男人的确摸了几分门。
「这位女神比昨天的女神镇定许多啊。」
男人心中不由行对比,虽然这黑丝玉足也随着他的摩时而紧绷时而舒张轻轻颤抖,却没有像昨天那样一上足心就剧烈颤抖的况。
但想想这位女神如夜般静谧氛围,男人便觉得十分合理了。
想必这一位应该是象征静谧黑夜,冷静而优雅的女神吧?而昨天那位白丝的女神,则像是带来光明与温,慈而开朗的太阳神,天女神一样。
这么想着,稍稍松懈的男人不经意地将手指划过黑丝足底。
手中玉足一阵轻颤。
「噫……。」
恍惚间,男人彷佛听到一声带着淡淡羞恼的悦耳声音。
一定是错觉,男人急忙打断幻想。
不能对神灵不敬。
伟大又纯洁的女神怎么会发像一般小姑娘那样害羞的声音呢?即便那只可诱人的黑丝小脚正被他捧在手里挠。
等等……。
难这才是仪式的正确方式吗?男人福至心灵,顿时放弃了的动作,改为一手抓住足掌,另一只手则似弹琴般小心地划过黑丝足底,一又一,若猫挠似狗爪,将属于小孩的恶作剧谨慎演绎得有些稽,却教那宁静沉稳的黑丝玉足似喝醉酒听了笑话般花枝颤起来!。
「伟大尊敬的女神大人,您对仪式满意实在令小人荣
幸不已!。」
只觉抓住了仪式窍门的男人大喜过望,连忙一边念着自觉正确的祈祷词一边更卖力地挠起了黑丝玉足,并攥紧手腕,受着那玉足一阵比一阵激烈的颤,心中自有无尽喜悦升腾,他自己也分不清这喜悦究竟源于对女神的奉献,还是更直接更俗的原因。
「噫……。」
忽然间妙的幻听再次响起,男人只觉手中足再次紧紧绷直并以几乎脱手的力量向上甩去,心中一时产生「这是否是女神考验」
的艰难斗争,最终却毅然决然地保持手掌紧握令这绝玉足再怎么扑腾也没能逃离,直至一抹腻顺着足腕落在手掌,静谧甜地在他心中起阵阵涟漪。
「这是……。女神的恩赐吗?」
望着到自己手上的晶莹,男人呢喃着,双不由湿。
这是何等丽,令人发自心喜悦的恩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