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舍监名的小芬吓了一,她刚才明明什么也没
,却无端遭此无妄之灾,不过我们心都清楚,舍监只是随自己兴乱名我
们糟蹋、羞辱学姊而已,本无需任何罪名或原因……
因为这样,无辜的小芬,在一段天人交战后,还是屈服于舍监的怒目瞪视
,跟着晴晴一起一左一右地各自抬起一只脚,将穿在脚上的跟室拖鞋直接踩
在学姊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自己对自己敬、依赖的学姊如此践踏,也只能在
中一声声轻微的歉中赎罪。
「嘻嘻,踩大力一嗄!直到妳们每个人鞋底洗净之前,可不准移开。」
舍监看着晴晴跟小芬踩踏着学姊的乳房,竟然比自己踩踏时还要兴奋,继续残忍
地说:「最好踩到整个乳房塌陷去,如果踩乳汁代替淫来洗妳们的脏鞋
,那就算是便宜妳们了。」
「呜……」虽然舍监这么说,但是不是小芬或是晴晴,都只敢机械式地让
自己的脚踩压在学姊的乳房上,不敢…也更不愿……以这种脚踩的方式踩学姊
的乳汁。其实,舍监自己刚才学姊的乳房时发现,学的乳房因为刚喂过我
们,里面的乳汁几乎都排空了,要踩乳汁是不可能的;况且,有数百次践踏学
姊们乳房经验的他们也都很清楚,就算学姊们的乳房是乳汁胀满状态,要想不集
中刺激乳而是单纯脚踩、践踏的方式,在现阶段尚未针对乳房及乳分乳汁
行改造之前,除了带来更剧烈的痛楚之外,要让学姊的乳汁来其实也有一
定难度。舍监们之所以故意这样说,除了诓骗一些愚昧无知又贪图求快的幼们
徒劳地蹂躏自己学姊之外,也是为了激发我们跟学姊的羞耻才说的。
我看到晴晴跟小芬被迫踩踏学姊乳房的惨状,心里很清楚在我们确实完成对
学姊用小帮我们洗鞋底的罚之前,这一切不只不会结束,而且舍监很有可能
会有更多鬼一步羞辱学姊跟其他姊妹们,原本还因为担忧与自责而不敢
重脚的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又加重了一些力,而且学姊可能也因为被学妹
们脚踩蹂躏的羞耻与刺激,的淫分更加迅速,终于在我将那只踩在学姊
间良久,早已糊满淫而湿漉肮脏的跟鞋底,让舍监检查确认通过后,终于
可以伸向梦梦学姊的脸上,让她伸香,温顺而屈辱地舐凈那满沾着她的淫
的脏鞋底,完成了我其中一只脚的清理。
(这样……就算是完成
一半了……只要另一只鞋也一样就结束了……唔……
但是还有晴晴她们……)我在让学姊凈我鞋底的脏污与时,不敢望向学姊
屈辱羞耻地着的一幕,只能悄悄别过脸去,并刻意想着其他事让自己分心,
才能让自己的心好受一。
等学姊凈了我的鞋底脏污后,再给舍监检查通过,我也终于可以换脚了,
也幸好我们穿的跟鞋,本鞋面跟地板接的面积较小,这大概是我们所能想
到,被迫只能脚后跟踩不着地生活的,唯一好吧……
然而,我剩的那一只脚,同样要用学姊的小淫清洗时,舍监也又再一
次一步刁难着学姊,要给她更深刻的羞辱与糟蹋……
「喂!妳这个肮脏淫的贱,还在接受惩罚呢,怎么不仅没有半受罚忏
悔的模样,反倒是享受的?」舍监突然又开对着不停发呻声的学姊斥骂
着。
实际上,梦梦学确实是像是在发般呻着,自己多位被学妹们
用鞋磨蹭、刺激着,除了痛楚与羞耻外,也确实产生了极大的快,也正因
为是这样的快才能让她分够多的淫沾湿我的鞋底,而经历过无数次叫床呻
的实践练习,学姊们早已能将这些快转化成妙的撩音符,让使用她或凌
辱她的人们都能听得赏心悦耳,更加化之效,这些早已渐渐成为了本能,有时
甚至想克制压抑也办不到了;但是,另一方面,学姊的呻也参杂了许多因为痛
楚或屈辱,本因哀号声却不愿意在学妹面前表来,才刻意压低成了呻声
,只是与前者混在一起,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很舒服地在享受着一般。
然而,舍监们也并不是觉得听到学姊受罚还这么「享受」的呻声到刺
耳或是不快,就跟刚才叫上晴晴跟小芬一样,这一切只为了一步凌辱学姊,并
摧毁她在我们几个学妹中的重要形象罢了……
而且,另一个原因,是讲求女间「公平」的舍监们,看着剩两位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