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范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学姊们,有的乍看清纯可地托腮蹲膝望着镜,甜的微笑,但是拍摄的角度却是从低往上拍,所以可以隐约看到她制服裙未穿的间风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当的曝自己的淫,不是拉裙或衣服襬,私密的或乳房;或是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双手却不安分地自己的乳房;甚至还有将手放在裙前襬,隔着布料压阴手淫的;前倾在桌椅上任由乳房坠,一手从背后撩起裙襬光腚,另一只手还在玩自己屁的……虽然学姊们穿的制服并非我们所穿的幼制服,但样式跟质料看起来都跟我们此刻穿的幼制服相近,也不难想象我们摆跟学姊同样的姿势,拍来的照片也会跟学姊这些示范照片一样淫贱,我们光是看着学姊们的这些照片,就已经到羞耻难堪了,如果我们也同样拍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刚好跟充满异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们在顾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女还不如了。
更糟的是,这么多张的示范照片,我们还不是只要挑其中一张跟着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张的每个姿势都要各拍一张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确的说法是,学姊给我们的,共有十张不同模样不同姿势的学姊们示范照片,但是我们却被规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张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势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们甚至还要“自创”几个原本的照片上没有的姿势……结果,已经摆了各种淫、不知羞耻的姿势,拍了那么多不堪的贱写真照之后,忽然要我们自由发挥,我们已经是就连想正常拍个正照,心里也会觉得不对劲,不知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好者中,是不是反而有种“婊立牌坊”的可笑与淫贱呢?
我们也都不愿想这么多,好不容易着拍完那些照片,可以交差了之后,我们也巴不得想快把上那件臭制服脱来,但是又被学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们每个都这样哭丧着脸,这样学姊也不放心。”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因为被制止而紧张甚至惊恐的表,沉思了一,说:“不然这样吧!这相机里面还有一储存空间,咱们也还没拍过几次合照,今天就趁这机会大家一起拍几张制服照,就当作是妳们的幼毕业式吧!”
“学姊,不要啦!我们没有这样的心,况且……”
“真的不要吗?我们要分开了喔!再不拍就没这机会了。”
“呜……”如果是平时,我们一定会依依不舍地,尽量拍摄很多很多的照片为纪念,但是在穿着这件制服,又是在刚拍完那些淫照片之后,任凭谁都没有这样的心。
然而,在学姊反复劝说与询问,我们还是渐渐松答应了,虽然心中的羞耻未减,但是学姊说的却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我们的心。如果不珍惜这次机会,恐怕直到学姊跟我们被相继贩卖去至各为止,都没什么这样的机会了。
况且,我们穿的制服虽然让我们憎恨,但是毕竟相机拍不它的异味,从照片看,我们的外表也还是比较正常的学生模样,不然等到我们结束幼生活,像学姊那样都没衣服可穿时,拍来的照片也从青洋溢的学生合照,变成一群衣不蔽的女孩们合拍的淫猥照。
而在我们答应了学姊之后,拍了几张照片,才深深会到拍照就像是拥有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郁结、愁眉苦脸,在镜前还是会尽量把自己开心灿笑的模样表现来,或许是不想让未来可以留念的照片画面上,被这些阴霾给抹黑了。
我们几个姊妹们,今天穿在上的制服异臭味,也在得知即将卖人时,闻起来也更加郁呛鼻,加上刚才独照时摆那些低级挑逗的淫贱姿态,使我们都陷一自卑与自我放弃的心态,所以我们每个女孩拍完照都缩成一团,怕自己上的气味被旁姊妹们闻到(虽然明知其他姊妹们一定也像自己一样闻得到彼此的味)。
不过,再拍了几张合照之后,我们也在负责拍照的学姊的指示,从原本的保持距离,慢慢靠在一起,后来开始牵手、勾肩搭背,到后来甚至搂住彼此的腰肢紧贴在一起,彼此不会在意彼此的气味,也知对方不会在意之后,我们才又从幼制服传来异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碍克服过来,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纳与相的状态。
后来,我们也央求学姊加我们,在一群穿着制服的我们之间,赤的学姊变得异常明显,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姊这样抢镜,学姊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姊妹即将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攻击,让我们被拍惊吓与羞耻的表。
“学姊!”
看着梦梦学姊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可让我们手,让我们想一气却又无可。
(既然撩裙不行,就改成袭吧!学姊的那么大,总不会没办法手了吧!)我们几个姊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在镜之,我们几个姊妹跟学姊,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姊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来也不以为意。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又或是攻击对方的(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相,却很少主动碰对方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