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缺氧的觉让她一阵晕目眩,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她试图再次将双盘起却是怎么也没有那个力气了。此刻她全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前一后两个肉棒上,求生的望让她全力收缩着的两个肉,像是溺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狠命着两肉棒。老李也是第一次尝试交,那比阴还要紧致的让他觉随时都会有的冲动。他抓住廖穗芳柔的腰肢小心翼翼地,那柔的像是涂了油一样腻腻的,让他到无比的舒服。
而在前面的李文卓则是一个劲地狂猛,比起陈佑希那未经开垦的女地,廖穗芳则更像是沃的熟土。那包裹紧致而不滞涩,温的腔和丰沛的汁带给人一种无比安心的,如同是母亲对孩的疼,让其中的男人会忍不住想要释放天。这种温柔舒适的肉对李文卓这种智力缺陷的人更是有着爆炸的诱惑力,他像是一条发的公狗一样疯狂动着腰,激烈的交让廖穗芳的汁四溅,发一连串噗呲噗呲的声响。
廖穗芳脖上的绞索已经是越来越紧,她此刻觉自己的神魂飘飘,仿佛随时就要离开这,而面那两个被填满的则像是灵魂和最后的联系。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杂念,只剩一丝仅存的本能让她去享受带来的刺激。这种窒息的觉仿佛将她的充实放大了百倍,这是她从没会过的。她想要呼,想要狂舞,但她此刻什么也不了,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起来任人玩。
激烈的交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先是老李忍不住在廖穗芳的后庭中爆发了。廖穗芳到后庭中一阵火,也跟着搐了起来。她那阴中层层的皱褶像波浪似的开始痉挛,炽的阴从里倾泻而正浇在李文卓的肉棒上。而李文卓也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快速几之后猛然一,抵住廖穗芳的,将洒了去。
老李恋恋不舍地肉棒,发现廖穗芳已
经没了心和脉搏,想必刚才那最后一次的已经耗尽了她全的生命力。而李文卓还在抱着妈妈柔的,嘴里嘟囔着,“嘿嘿嘿,妈妈了,妈妈被我得了,嘿嘿,我在妈妈的肚里了……”
激过后,老李将廖穗芳的从房梁上摘了来,他将她扛到院里脚上倒吊起来,然后用刀割脑袋放空里的残血。李文卓看着妈妈白净的倒挂在那里,痴痴地问:“爸爸,妈妈这是在什么呢?”
老李叹息一声,说:“妈妈了错事,她要这是在惩罚自己。”
李文卓听了颇有些担心地说:“啊?那妈妈要惩罚自己多久啊?”
老李:“很快的,很快妈妈的肉就会和我们为一,她的惩罚就结束了。”
“妈妈的肉和我们为一?哦!是和妹妹一样吧?”李文卓似乎是突然听懂了,惊喜地说。老李瞪着睛用手一指,李文卓立刻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啊,我忘了她不是妹妹,是破鞋。那,那妈妈也是破鞋吗?”
老李苦笑一声,抚摸着怀中廖穗芳的脸庞说:“对,妈妈也是破鞋。”
很快廖穗芳的已经沥了残血,老李将她开膛破肚掏空了脏,然后用一穿刺杆从阴刺穿透断颈而,就在院里架起柴火起了烤全女。他一遍遍在廖穗芳的上涂抹着烧烤酱料,廖穗芳那丰腴的很快就烤的冒了一层金黄的油脂,郁的香气顺着风传老远,整个厂区都闻得到。
有好事者隔着墙问:“老李,烤什么肉呢这么香?该不会是把你家那个破鞋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