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者中包括两名中国警员和两名缅甸警员，以及一名当地酒店服务员。」

        「由于是跨国行动，报从哪里也难以查清，因此在「褐雨燕」

        行动失败后，省厅和龙城市警方又策划了「过河卒」

        计划，启动长期潜伏的特刀日旺，利用「黑魂」

        秘密招聘制毒师的机会，将一名卧底侦察员以制毒师的份送「黑魂」。

        在「褐雨燕」

        行动中牺牲的警员罗向明，妻是龙城市公安局检测实验室化验员白晨曦，在化学方面备特长，自告奋勇报名参加这次行动，化名赵琳打「黑魂」。」

        「一开始展顺利，传回不少有价值的报，但几个月后，「过河卒」

        突然失去联系。

        不久，在边境发现了刀日旺残破不堪的尸，还有一张光碟。」

        毕婵娟的声音开始颤抖：「光碟里是一段在黑屋里拍摄的视频，全赤的白晨曦被一个带着面的男揪着发拖到镜前，那男对着镜说，多谢公安兄弟，白警官的滋味很不错，兄弟们都玩得非常开心。说着将枪抵在白晨曦太阳上，对她说，白警官，还有什么想说的就快说吧，上就上路了。」

        「晨曦笑了笑，对着镜说，告诉爸爸妈妈还有婆婆，我他们……」

        「枪响了，镜上溅满了血污。」

        毕婵娟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盛剑华沉默了片刻，说：「你就是因为这件事辞去了报科科长职务，调去档案科？」

        毕婵娟没有正面回答，继续说：「后来，刀日旺被确认牺牲，追认为烈士。但由于没

        有白晨曦的尸，两年过去了，到现在，警方一直没有追认白晨曦为烈士，甚至没有确认她牺牲，只是将她列为失踪人员。」

        「盛厅，你应该听说过，临湾市的三位霸王花女特警，牺牲这么多年，她们的尸官被制作成标本在黑市上买卖，成为那些变态买家的收藏品。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回收。」

        毕婵娟声音低沉：「像晨曦那么丽的女警，卧底时暴份被俘，死前遭遇了什么，我……我都不敢想；她死后的尸会遭遇什么，我更不敢去想。」

        「而我们，却因为没有找到尸，就不能确认她已经牺牲，也不能追认她为烈士！这公平吗？」

        毕婵娟抬起，她已经泪满面：「罗向明的妈妈，也就是晨曦的婆婆萧沉鱼，是东江大学化学系教授，曾多次帮我们对现场证化学实验分析，我认识她很多年了，是她的好友，知她家的一些况。」

        「晨曦和向明是邻居，可以说是青梅竹，晨曦大了向明两岁，小时候一直像小一样照顾向明，长大了却上了他。萧沉鱼是看着晨曦长大的，后来晨曦考上东江大学，就读化学专业，沉鱼是她的导师。可以说，她把晨曦当成亲生女儿般。」

        「晨曦警局的时候，是多么引人注目，被称为警花女神，好多单小伙都想追她，可她只从小一起长大的向明。后来向明也当了警察，两人很快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