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
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寂静的江边小路上,现了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全赤,只穿着一件无比淫的鲜红渔网装的女人,翘起丰满的,暴着所有私密的位,用五投地的姿势跪拜在一个端着手机正在摄录视频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而在这两个人的侧,还有另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端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火爆的女。
此时,趴在地上的玉诗心里正在无奈的苦笑,她刚才的话原本只是为了合骆鹏的喜好,顺说的台词。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恰好有一个少年,除非这是骆鹏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着那少年刚才尴尬的神,这种可能并不大。
不过无论是真正的路人还是骆鹏安排的角,她都只能接受即将在这个少年面前接受骆鹏调教的命运了。
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骆鹏就告诉了玉诗,今天要对她行公开调教,什么叫公开调教?那就是说,不但要在公共场合调教,而且旁边是会有观众观看的。
也就是说,就算现在不被人看到,骆鹏也会再找其他人来。
事实上当时玉诗心里还在暗暗庆幸,至少骆鹏还没有说要直接带外人一起对她行公开调教。
这种庆幸不是没有理的,因为自从上回在小龚上一次突破了两个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认为次算的了。
也就是说,一次无论突破几个尺度,都只算一次。
当时两个人本来讨论的吞,是当天发生的尺度突破应该记在谁的名。
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每人计一次,并且对以后的突破行为了规范:以后不是谁,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须先向对方声明,否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当时玉诗本就绪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当天的突破算在谁的名的问题,本没有去细算一共突破了几个尺度的问题。
约定完成之后,玉诗安心了不少,后来再反思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度突破的计算方式有问题,然而这时候再回提异议,却本说服不了骆鹏了。
因为小龚的事已经成了一个范例,用来界定尺度突破问题的范例,而两个人当时已经达成了共识。
想要改变计算方式,就要重新讨论那些突破该记在谁的名,玉诗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约定不公平,骆鹏也就绝对不会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识。
一回想起那个约定,玉诗就很有一种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的觉,然而事已经成了定局,玉诗也无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玉诗,显然不会吃这种亏,事后虽然醒悟了,可是事已经有了定论,玉诗也不想尔反尔。
今天,两个人吃完晚饭不久,玉诗就接到了刘宇的电话,刚挂断电话,骆鹏就冷笑着问她是不是想给刘宇通风报信。
玉诗当然矢否认,骆鹏虽然也抓不到真凭实据,但是仍然以「不够谨慎,有密风险」
为由,要对玉诗行惩罚。
随后的几个小时,除了来回行驶在路上的时间以外,玉诗就一直被捆在骆鹏家的大床上接受着惩罚,那段痛苦的经历对玉诗来说,简直不堪回首。
当时骆鹏一回到家,就冷着脸把玉诗扒得一丝不挂带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暴的给她灌了,然后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绳紧紧的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