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上,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妈妈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妈妈对抗骆鹏。
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上楼来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邪火涌上心,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骆鹏的要求穿好准备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想了想,说,“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妈妈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从不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的问话,看到儿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决,玉诗停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气,拉着刘宇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有些事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卖她的事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