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也看着他，忽然说：“你算计我。”

“年轻人，好好上一课吧。”

他说：“不行。”

“但回声中枢，还是它们的中枢・心，一定不会让你轻易就能炸成的。”老上将忽然变得严肃，神间有了几分长辈的威严，“林舰长，你这一次的计划，错漏之就在于――你忘了你不再是一艘运输舰的舰长，你现在是一支舰队的指挥官，你手的武装规模，早就是当初的百倍不止。”

末了，特瓦尔没忍住帮忙补了一句：“舰长，神仙凡是不是很辛苦，迎来到凡人的世界。”

老人忽然一笑，在林敬也的个人频里对他说了句什么，副官们诧异地看着自家舰长的表，林敬也很少有这么明显的动容。

老在对面呼哧呼哧笑。

“林舰长，我相信，作为联的未来，你有能力带我的第一军团平安返航的吧？”

那一刻的老上将终于又像从前那样意气风发，是拼着最后的能量也要和冉冉升起的新星分庭抗礼的老将。

两个副官好像忽然客串了别人家的副官，对维默尔上将的话频频。

“林舰长。那艘巨无霸是回声的母舰，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去和它碰，损失会很惨重，所以你的计划有一分的可取之――先其不意创伤敌人，大队迅速撤离，和其他主力队回合，联手袭击。最好能把它们引到星环长城，让z上将以轨炮协助，或者至少，能给对面的母舰打个标记，不会让它再次消失得不见踪影。”

奥科低声嘟哝：“倚老卖老，这说得太油了吧。”

“林舰长。容我说一句。”维默尔上将忽然开，“你原本的计划一如既往，简单暴但极其有效，只是这一次敌人有区别，你可以假装示弱，伺机对兰登手，但回声中枢不是人类，想威胁到那东西，如你一开始所计划的，只能用曲速引擎爆炸的能量才威胁得到，毕竟那东西又没个脖心的要害。”

是老去的雄狮，但仍有獠牙。

第一行星军团是维默尔家族的势力，而维默尔家两位少爷，一个是蠢死的，一个正在背叛全人类，联的历史还不够长，还没有长到完全摆脱前帝国时代的陋习，这也是民众依然会在某个时刻将

“可是舰长。”奥科不服，“引爆母舰曲速心再跑，这在我们普通人里就是自我牺牲类型的计划！您换个人去跑跑试试，燃曲速心到完全燃烧爆炸，不到一分钟，不到一分钟您穿着外骨骼能飞多远？爆炸余波您是躲不掉的，能在爆炸冲击穿着外骨骼飞回安全地带，那不算常规作，满染星号除了您有可能挑战一，换谁去不是个死？”

但他猜到了维默尔上将“算计”了什么。

我引燃动力之后，我不会跑吗？一到危急时刻自动火就失灵，必须主角手动启动留等着一起被炸，你们那是电影大片看多了！”

“我一生征战，无愧于联，可我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家长，我没有花心思照顾我的孩、孙，才有今天的祸端。”老人平静地回答，“是我这爷爷失职，最后一次教训自己孙的机会，你就不要和我抢了吧？”

林敬也难得让属们联合起来怼了个哑无言。

林敬也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