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盖的玉蚌极其喜地迎来了来客,明明没有任何事前的准备,仅仅只是被巨棒的状尖端及,就缓缓吐晶莹的汁,如同喜极而泣般张嘴呼。
——有哪里不对劲……璃夜一直信自己只是为了潜调查而在扮演,她也确实扮演得很完,只是……太过得心应了。
几乎到了连自己都要信以为真的地步。
不过这小小的疑惑也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膣肉被一寸寸撑开的快刺激如电般窜全,让璃夜一瞬间陷失神状态。
失去了主见的曼妙躯再也难以维持半蹲的吃力姿态,晃悠着就要摔倒。
璃夜意识昏沉间察觉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态,不由得生一丝祈求。
若是那样或许更好,疼痛之自己也能得以找回一丝清明吧?然而,那样的未来并未来到,而是被极其淫邪的一幕所取代——纤纤玉手紧握住的自棒末端宛如化般不断滴落漆黑粘稠的,随后化为一漆黑长牢牢固定在地面上。
无力的坠非凡不能摆脱被涨支的现状,反而让与自棒——假如这还能被称为自棒的话——的交合越发紧密。
迷醉酥麻的快如烈药,如炽火,如难以违抗的敕令,将璃夜脑中的一切理智烧尽。
在宛如大脑都要被化的愉悦中,璃夜喜得想要放声淫叫。
这是她在和龙天翔交合时从未有过的失态,但在此刻,却又确确实实发生了。
「天……天翔……」
本来自然而然就要脱而的话语却没能喊,因为在那一瞬间,现在自己前的并不是那个越发模煳不清的影,而是一个正居临斜睨她的魁梧雄壮男人。
尽并不认识他是谁,但璃夜还是弯起鲜艳滴的红唇,自然而然地吐匪夷所思的一句话:「……主人。」…………看见璃夜把圣自己的,殷可可欣地了,慢条斯理地解释起来。
「一旦圣,除非足够激烈,能够让其满足,否则绝不会脱,只会不断施加难以忍耐的刺激快。」
她自然清楚,璃夜绝不可能听见她的解释。
所以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