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就会好好更新的,所以……所以不要……”即使以前有过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尽在掌握的寻作乐与此时完全无能为力的柔弱完全不同,本不知事态会发展到如何糟糕的地步的诺诺只能抓住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苦苦哀求。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带上了些许哭音。
“多说无用,给我乖乖挨!”
男人话音一落,诺诺就到一大又火的事行开了自己的小,的膨大撑开肉,混着温的,直地刺了其中。
“咿——”花径被肉棒暴地,诺诺顿时浑紧绷了起来,刚刚倔地抬起的小脑袋也重重地砸回枕里,将不自禁的一声媚哼闷在柔的棉枕之中——她可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呻,不然难免产生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误会……
与此同时,男人受着肉棒所深陷的温湿,不由得发了一声惊疑的轻呼:“哦豁?我以为你这被玩烂了的小会很松呢,这不是还很紧嘛?!怎么回事,难不成之前你的家伙都是阳痿?”
诺诺听了这话委屈的泪都要掉来了。为了保持小的紧致,她可是养成了每天提缩阴运动的好习惯的——那套从某个健教练那里“用买来”的健难度又
又累,每次让小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不断腰用力住不掉来,还又是抬又是腰的,多少汗与心酸,怎么就换来这个混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
“而且该说‘怎么回事’的是诺诺才对吧!”她咬着唇,脚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床单,用劲全力让自己忍着不呻声,心里则止不住的惊呼:“这个家伙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这真的是人类的尺寸吗!”
即使小被各种形状、尺寸以及度的男阳过的诺诺,也从来没经历这样硕的家伙。仅是的一,就让阴唇火辣辣地烧起来般,向里的扩张则还要更甚几分,甚至刚才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小要被撑得裂开了似的。
但,尽夹杂着些许不适,她的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她快有一年多没和男人过了。自从决定收心之后,她可是相当地收敛,上次和人上床还是因为初中同学聚会,自己喝醉了被几个曾经暗恋自己的男生“捡了尸”。当凌晨自己晕晕乎乎地从ktv的沙发上醒来,受着腹的酥麻、温与久违的满足,还有围在自己边的那几张痛哭涕的熟悉面孔,听着耳边什么一时糊涂,央求着不要告诉各自的老婆之类的话,她哪还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被得心舒畅的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之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那之后,她的小就再也没被任何人过了……当然她自己除外!
所以,虽然心理上是抵抗的,诺诺仍然不得不面对一个十分尴尬的事实——她湿了,而且,从受到的粘腻来看,湿的还……还厉害的……
就在她盘算着要如何蒙混过关的时候,男人的声音恰到好——或者该说恰到不好——地响起了:“哟?你还真的是个淫娃啊?被奸都能有觉?”
心事被戳个正着,诺诺顿时羞得小脸像是要烧起来,大声反驳:“我才没有觉!”
“没觉?”男人伸手在两人交合抹了一把,微微分开指与中指,对着灯光凝视着指尖牵的一缕晶莹细丝,然后猛然用粘腻的大手狠狠地扇了一诺诺的小屁,让肉都涤起来:“你这叫没觉?你这都要到我大上了!”
“那……那才不是因为你!”诺诺继续狡辩:“那是因为你来之前,我洗澡的时候正用花洒清洁小,舒服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