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他直接一推,侧把门反锁了,我惊吓之准备大声呼救却
被他立刻捂住鼻抵在了墙上。
此时看清是倪元,我心里更加害怕了,哪还能不知他的来意。
只听他戏谑地:丽端庄的方妮小怎幺变得惊慌失措了?是不是觉
难自控,想男人的东西来抚你了?说着他一只手就向我两中间探去,直
接用手指抵在我早已被打湿的上。
我呜呜乱叫,双扑腾,两手也用力地推,想要挣脱他,可女人在这方
面是天生的弱势,而且倪元也是势大力沉,压得我动弹不得。
呵呵,方妮小还真是风,我还什幺都没呢你就先湿了,不过你的
还真是味。说着他把沾有我的手指放中,看着他这邪的样
我才明白什幺叫肝胆俱裂。
这时门传来说笑声和脚步声,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男厕那边传过来的声
音。
倪元将嘴凑到我耳边低声:如果不想让你的同事们知咱们现在的样
就给我老实一,我数一二三然后鬆手,如果你想喊就大声地喊吧!他说话时
的鼻息到我的耳朵上,我到耳朵迅速充血发,而更是泥泞不堪,我这
才有明白是怎幺回事。
倪元数完一二三就真的鬆开了手,而我居然也合地没有喊声,但我觉
浑都在发抖,鼓起勇气颤声问:是你在我酒里药了?你想要什幺?
倪元邪笑:当然是我的,不过这种药不会影响你的意识,只会让你的
不受控制地发,想要男人。至于我想什幺,当然是你了!倪元说了
他的所为,然后发疯一样地搂着我上乱摸。
住手!我低声喊。
此刻倪元一只手已经在了我发胀的上用力,另一只手更是在我穿
着超薄丝袜的大上不断抚摸,受到这种刺激我觉更加了,只得提些
音量:住手,倪元,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了!你不会的,宝贝,难你不
想要吗?倪元嘴上这幺说,手却还是慢了来。
我知他跟我一样都不敢把人招来,但今天他要是佔不到便宜也不可能放我
走,于是我只能继续与他週旋。
你不能再这样,如果你真的非要姦我,我就只能喊了。名声再重要也
不及贞节重要,要是就这样被胁迫失贞,不仅对不起老公,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
自己。
不可能!我了这幺多,连脸都不要了,你想让我就这样放过你?倪元
毫不退让。
他果真是那种好如命的,以前那日中规中矩的追求险些将我麻痹了
。
我帮你来,你放过我。我声如蚊呐,此刻不用看都知我的脸都快
滴血来了。
今天不让他来,他的兽慾本不可能放过我,而且等他发洩过后也是我
逃离的最好时机。
你说什幺?我知这幺安静的况他一定听清了我刚才说的话,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