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周昆疑惑地问到。

        张巧婶儿端起酒碗喝了一，为了说这个人的名字她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那个人，哎……是你蓝大哥。」

        「什么？」

        周昆的脑里炸雷般地轰响，他直了直，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年你蓝大哥十四岁，俺夜里起夜看见呢蓝大哥的房间里亮着灯……你蓝大哥正搁哪摆鸡巴呢，老大一条影就印在窗上，俺看得真气，那时候你叔早就不行了，俺就推门屋，然后就和你蓝大哥上了……从那以后俺们仨就同炕了，常常就是你叔看着，你哥……我，虽然俺一开始也受不了，但过了久也开心的，直到你蓝大哥当了兵……俺就再也没经过男人的鸡了。」

        周昆听得血脉张，他呆坐着，鸡鸡儿早就卟愣地控制不住了。

        ４张巧婶儿说完叹了气，她看着周昆，里带着期盼的光。

        「所以俺们商量把你招上门，一个是把燕许给你当媳妇，一个就是希望你能……和俺们两拉帮套，都是自家人，不外人田，传去也比上外招人中听。」

        张巧婶儿索一把扯掉肚兜，雪白的脯一阵肉浪翻。

        「昆，娘把给你了，你要是要了娘，你就把你那碗酒喝了，你要是不想拉帮套，娘不为难你，以后你和燕好好过日，俺们还拿你当亲儿……」

        张巧婶儿说完话坐在炕沿，两只大手捂住睛，嘴唇不住颤抖。

        周昆的脑虽然晕乎乎的，但他仍然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这是一件报答了对自己有恩的两的同时伤害燕的事。

        撑着被火焚烧的最后一理智问到：「燕要是知了咋整？」

        「俺去和她说哩。」

        张巧婶儿两只大手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到。

        小小的屋里陷了沉默。

        过去的时间彷佛被宁静放大，眨间彷佛过了几百个年。

        酒碗拿起，又被放，又被拿起，又再放。

        「娘，你睁看一哩。」

        张巧婶儿再睁开，一自己朝思暮想的硕大鸡巴赫然立在自己前，紫红紫红的鸡巴一翘一翘的，贴着自己的脸来回地卟愣。

        周昆红着脸站在炕上，衣服早已脱得光，他正对着张巧婶儿，鸡巴不停地给张巧婶儿敬礼。

        张巧婶儿轻轻拨开鸡巴杆，看见桌上两个空空的酒碗。

        「傻孩，你咋都喝了呢？」

        张巧婶儿大喜过望，她起吻住周昆的嘴唇，如贝肉的鲜红敲开周昆的牙关，抱住周昆小小的一一的，良久才分开，嘴唇上扯长长的丝线。

        周昆一，倒在张巧婶儿的怀里。

        「俺就听娘说让俺喝酒呢。」

        周昆喝煳涂了，全趴趴的，只有鸡巴的像铁铸的似的。

        「傻孩，知

        自己的量以后酒不能多喝哪怕一滴答，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