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完把掰开的净」
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和大白屁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那种母亲被侵犯的屈辱,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有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不好会当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枪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又屁又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来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和屁谁想看就看呗,我忍着怒气:「这损招谁想的啊」
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
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该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乱麻不知该从哪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就回去工作了。
接来的日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法力,既然猴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吞,刚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来去。
「我这不前些日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得我焦烂额的」
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
胖大爷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
这屋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床,床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乱地贴着日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特有的怪味儿,大分估计都是老家散发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觉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