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这个主意,猴突然一愣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而像刚刚认识我一样,盯着我上看看:「你以为那小跟你一样变态啊,他看的时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对方发现,人家都磨墓碑了,一般人谁的来这事儿,还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噩梦啊,更何况草那么深,谁知变态夫妻是走远了,还是在附近暗观察,他单单是靠近一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万一对方是变态杀人狂呢?」
「额……」,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过跟赵婶上过床之后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条肉虫,确实比平常穿衣服时更难辨认,特别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长什么样,他看了半天,矮胖瘦总知吧」
这时候猴摸着巴思考状:「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俩人是周边村里的,不是县城里的人」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亲没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样只是伤残
我仔细想了想,谨慎的说:「这个不太可能,村里人都迷信,野地里还行,去墓地他们不敢的,我觉不好是什么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儿破摔了,那个墓是当年让他岗领导的,恨得牙所以来报复了」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骂我,我回去找那晦气嘛」,一说回家猴就有些不耐烦,神也有些左右闪躲,脸上那种对家里的排斥非常明显。
所谓的父亲,不就是把鸡巴我妈的里,厚着嗓一顿猛,最后把去的那个人嘛,跟人这么舒服的事儿有什么伟大的吗?儿现在也能到了,鸡巴一样能我妈的,一样的我妈的几哇乱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面对老公就是浪妇,面对儿是矜持的母亲。
可能唯一剩心气儿,就是想知这个女人是谁,倒不是说要找人家什么麻烦,只是一种本能的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那女的长什么样啊?是什么的?」
结果猴再次摇:「除了那女的屁又白又大,别的他什么都没看来,你想他们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噘屁弯腰几乎就没站直过,再加上草那么深,鬼知他们多啊,就知那个男的瘦巴巴的,穿的衣服土的,应该是一对中年夫妻吧」
那对中年夫妻能到那种程度,对墓主人极尽侮辱,又是在坟撒又是的,恰恰证明死人没什么好怕的,都在你坟撒了,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别跟我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句车轱辘废话。
「放屁,你才被鬼附了,老这叫科学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有些踌躇,我变了吗?为什么我没觉到呢?我觉的自己很理啊。
猴说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已经超了我的想象。
就猴脸红惊慌失措的表现,让我彻底确定了他们家真有事儿,估计他跟孙阿姨没几次,不好母了一回就被暴叔叔发现了,我自己这边一团乱麻,希望哥们儿这边能向好发展,只能继续劝说:「可你躲能躲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辈不回家吧,不行让你妈跟你一块儿跟你爸谈,姿态放低一,记住暴叔叔是你亲爹,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猴也是一脸的遗憾:「你不知,他光顾着看屁看了,本就没注意女的长什么样,再说了一个女的光着屁披散发的,谁知人家穿衣服后是什么样啊,我去澡堂的池里,随便给你指个人,大家都光着屁着,你知人家是嘛的?」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样,猴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觉你这一年变化大的,不会真被鬼附了吧,以前你虽然不信什么鬼神,可对死者还是尊重的,过年的时候埋个人,都跟我慨了好几天,可刚才那墓主人在你里,就跟一个线索工一样,说你是何方妖孽」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知,儿跟母亲,会对父亲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击,各种歌曲影视的塑造的伟大父,都会被一打回原形。
「唉……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猴被我这么一说,那张长脸立变的通红尴尬无比,手足无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脸,可捂住脸之后又觉得太刻意,慢吞吞的放了来,有些紧张结巴的说:「这……这种事儿……怎么谈啊,我回去一开,我爸肯定噼盖脸的臭骂我一顿,不好还会打我,我才不回去呢」
从这一上,我还庆幸我父亲去世了,不我妈的大白屁,如何的对我敞开,都不影响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
「还是算了吧,我跟我妈一块儿去,那我爸就更生气了,绝对暴如雷」,猴脸上很颓废,一副毫无希望的样。
而猴这边就难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着:「我觉得你还是得找机会跟暴叔叔谈谈,光这么拖着也不是长法,别的先不说,你现在都相亲了,难你结婚以后也住宿舍?」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可猴却回答不来,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知」
「那哥们不是看了半天吗,长什么样都没看清?那他那么长时间看了个什么啊」
我一提到岗工人,猴的脸有些不好看,估计想到暴叔叔因伤岗的事儿了,我就转移了个的话题:「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饭啊」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妻到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捞……」,说到这里我脑里冒来个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话……,可以趁他们走了之后,看看那墓碑上是什么名字,看看谁跟他有仇,这样不就好找了」
特别是父亲还有窝,这种况只会更甚,就像暴叔叔脚不好不能活,只能依靠猴孙阿姨赚钱,他们母要是真有什么,暴叔叔除了酗酒发脾气,好像还真不了什么。